她的五官精彩絕倫,眉眼勾魂奪魄,哪怕是西施活著、貴妃重生,恐也遜她一籌。
“李大師,我也不讓你難做。這裡有兩萬貫,隻需讓我歡愉一晚,錢便是你的了!”
“價高者得。”紅兒撇撇嘴,似有深意的說道。
隻需擱台上一站,都不消陪床,一百多貫便落入口袋。
“蓮身染粉葉,含苞欲待時。嗅得暖風起,盛遍西子湖!”
“李大師,這是小生嘔心瀝血為你寫的詩句,求你看上一眼!”
“是是是,鄙人孤負女人美意,實乃該死。”江晟趕緊與紅兒交杯。
她那夫君倒是個賊匪出身,哪怕厥後洗白了,還是不受世俗待見。
台下如有所思,卻不平氣,拿出自家作品請李詩詩品鑒。
李詩詩隻是一個表態,全部翠香樓便瘋顛了。
在念之前,都往龜公的捧籃裡投一兩金子。
江晟悄悄豎起大拇指,奇貨可居!李大師是個懂營銷的!
張衙內舉起酒杯,怪笑道:“黃兄,這就是你的不是的。
冇多久,已有十幾人頌唸詩詞,卻冇有一人能震服世人,反而龜公捧籃裡的金子越來越多。
哪怕冇法一親芳澤,能嗅嗅她的體香都是好的。
快快與她喝個交杯,不然如何對得起紅兒女人的一片交誼?”
紅兒女人對你朝思暮想,我們來了好幾次她都問尋你的去處。
紅兒貼到他的耳畔,醋意實足的問道:“黃公子,李大師如何?”
何媽媽看到他,趕緊迎上去,“哎喲,童衙內,您初來乍到,不知咱翠香樓的端方……哎哎哎,童衙內,不成啊!”
酒桌氛圍和諧,大師吃喝縱情。
“咯咯咯!”紅兒被他哄得花枝亂顫,親了他一口,嬌聲道:“算你會說話!”
“光有錢也無用。”紅兒嬉笑一聲,“李大師非平常女子,想得她喜愛,還要拿得出博倒世人的文采!”
烏黑的肌膚如同少女,盤鬢上插著珍珠寶釵,腰間繫著一係紅裙,香肩披著淺粉紗衣,胸兜拉得很低,將傲人的身材展露無疑。
羅琮攬住老鴇的腰肢,嬉笑道:“何媽媽,隻顧著想黃兄,未曾想過我們?”
“我來,我先來!”
“想想想,都想。”
老鴇約莫四十歲,恰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見這般多的年青恩客參加,頓時賣起騷來。
“與紅兒比擬,各有春秋。”江晟嗬嗬一笑,“可惜少女不再,少了紅兒女人身上的芳華氣味。”
“公子,勞您破鈔了。”龜公提起一隻外繡蓮花的捧籃。
江晟身邊的女人略顯醋味,噌道:“黃公子,好久將來,一來便是衝那李詩詩的,直把奴家蕭瑟了。”
這李大師怕是逼到了死路,臉皮都不要了。
中年富商不耐煩的把何媽媽扯到邊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台上的李詩詩,眼神銀穢,充滿浴火。
江晟讚歎不已。
但是在這風月場合的女子,誰不習得一張淩厲翹嘴,不然如何把恩客哄得迷含混糊,恨不得掏空腰包買下她們的心。
瘦子丟了一兩金子出來,朝李詩詩行了一禮,在台上點頭晃腦的走起來。
“冇,冇。”江晟連連擺手。
遠遠看去,如朵水蓮普通。
話音未落,一個瘦子擠出人群,氣喘籲籲的爬下台欄。
世人皆知李大師年逾三十,可她涓滴看不出這般年紀。
江晟不解問道:“紅兒,李詩詩既已從良,為何又重出江湖?”
羅琮哈哈一笑,說道:“我等還是好生看著吧,這等珍羞與我等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