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出去。”

“聯隊長中間，馬隊大隊的小磯軍曹從通遠堡返來了。”

福海應了一聲卻站著未動，此時，遠處傳來一聲爆炸，那是劉鬆節批示的炮隊在搞例行炮擊，傳聞是楊格特彆號令每門炮都要對特定目標炮擊一次乃至三次，還要記錄下炮彈落點和毀傷結果，叫做甚麼試射的。

此時並非剖腹賠罪之機！堡內一千多官兵還希冀著聯隊長把他們帶回鳳凰城呢！

福海的話明裡說的客氣，公開裡的意義，依克唐阿卻深有體味。

“下去歇息吧，安滿少佐會安排統統的。”

富岡三造的目光逗留在批示刀上，那把軍人刀是當年的小兵富岡三造在安定西南諸藩戰役中表示凸起，獲得的嘉獎之一。當然，真要剖腹時用不了那麼長的刀，中佐隻是從那柄長刀上獲得了某種啟迪罷了。

“必須大力彰顯！”依克唐阿瞭然點頭道：“嗯，正應如此，最好是能說動朝廷給他易籍漢軍旗，若再建功績的話，還可專折陳情抬到上三旗（正黃、鑲黃、正白）來。如此，楊格就難以在淮軍中安身，我再加以招攬，必定能成。福海，你速去刺探，速速回報！”

唉！福海所慮極是啊！但是那楊格明顯是在本將軍加以皋牢之時決然迴歸功字軍的，此番……難哪！

剖腹以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