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凱去京師？！這個時候？乾啥去？”

“當然有了！掉隊有側門，後huā園有後門。上馬吧，看了再說，彆繃著那張老臉，總感覺陳或人關鍵你普通！哼哼，咱是師長大人提舉的軍政部會辦、軍法處長…曉得輕重，不會拉你下水犯軍紀的。”

“安守，你住哪？”

楊格冇上馬，陳固也看到楊格的神采不太對勁，乃淺笑道：“這是托承恩公和之前駐節此處的大員們的福，致之無需介懷…帝國國防軍第一師司令部的牌子很快就掛出來。三進三廂加個後huā園子另有那邊的馬廄，門房及照壁前的兩廂是保鑣住房;照壁後第一進及兩廂的司令部會客堂和軍政、軍需、軍學各科辦事房;第二進及兩廂是軍令部各科辦事房，另有師好辦事房、軍議廳;第三進及兩廂帶後huā園子纔是師長大人和家眷的住處。如此安排，恐怕還委曲師長大人及家眷們嘍！”

翻身上馬…在崗哨弟兄的致禮中，楊格步入大門，先看看門房和照壁兩側的保鑣房，看起來彷彿前提還不錯，承恩公桂祥是誰啊？慈禧的親兄弟！連帶著他的主子保鑣的報酬都比彆人好的多，現在嘛，便宜了第一師了。照壁就是一堵牆，中間本來應當有字和圖案的，被撬掉了，陳跡很較著。

“噢，噢！本來是嚴鵬霄中槍了！”

“嘿嘿。”賴小順賊兮兮的笑看嚴衝一眼，說：“嚴鵬霄，彷彿你的名字已經劃到德文班去了，回蘆台？你就甭想了！”

肖真惕向陳樹澤打過號召，歪頭斜眼看著賴小順道：“咱乙未期？小順，放心留書院啦？聽人說，你小子在書院裡鬨騰的歡實…就是想書院總辦大人將你除名，好回到遼東打戰吧？現在咋啦？冇戰打就放心啦？”

“小順兒！”

第二進的天井就小了很多，當中是一棵頗大的棗樹，淡黃帶綠色的棗huā很細碎，huā香帶著甜美的味道。兩廂與第一進的兩廂連成一體，有走廊連通著，陳固給楊格安排的師好辦事房在〖中〗央通道的右首第一間，隆冬時節的陽光剛好能被棗樹掩蔽，想來必定陰涼惱人。師好辦事房一側另有分解參謀科、電報秘密房，電線已經牽出連接到榆關局和錦州局的官辦線路，幾個身穿長衫的電報員正在忙著調試機器。

跳下機器船，楊騏源一把抱住前來驅逐的賴小順，嗬嗬笑著轉了大半圈才放下來，親熱地照著小順的胸膛就是一拳，高低打量一番，笑道：“不錯，就是衣服差了點兒，顯得冇精力。”

他二人互換了一個眼色，方知空言變法圖強真的於國無益，隻要如楊格這般從國度團體好處去考慮，主動設法推行移民實邊，纔是真正的強國之道。

天津老城廂直沽（海河）東岸的張家船埠，一條機器船緩緩泊岸。

忠烈牆後的天井頗大，包容一個連隊在此普通練習行列、刺殺和軍體操冇題目。第一進的台階處…屋簷下有個匾額，楊格看也不看就道：“摘了，冇用。”立時有幾名弟兄上前搭成人梯，取下寫著“福祥壽祿”的匾額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