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你這麼放浪!
這裡是他們兩人的蜜巢,既然來了這裡,時候也有限,謝斌也不玩那些花腔,直接就將人給抱起來,自是進了內裡的房間。杜芳紅著臉雙手攀著他的脖子,將頭悄悄的靠在謝斌的胸膛上。
張氏笑著道:“芳芳,我們娘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段時候來,娘就冇睡過一個好覺,直到本日內心方纔結壯了。你爹之前也不是如許的人,這來了城裡,倒是鼓起城裡人那套,還不都是那些女人成心勾引他!他杜華倫也不想想,當初若不是我,豈有他本日!”
謝斌看著杜芳的那張臉,看著看著麵前卻呈現了彆的一張臉,他更加用力,嘴裡低聲的呢喃著:“哦,美人……”
杜芳懶得再呆下去,本日她本就有事兒,不過是順道過來看望罷了。
謝斌一向到晌午以後纔來了梧桐苑,杜芳見他本日這麼晚纔到,表情不佳,口氣天然也不太好。謝斌理了理衣裳,對她的在理取鬨也冇甚麼耐煩了,硬邦邦的說道:“我好歹也是謝家的至公子,又不是如你們婦人普通,整天無所事事。”
杜芳隻是想讓謝斌給杜三娘一個經驗,最好是毀了杜三孃的麵貌,方纔氣出了本身這口氣。謝斌笑了笑,抿嘴說道:“要說對女人來講,另有甚麼比毀了她的純潔更嚴峻的?到時候,她一個失了身的女人,還能怎人嫁人?”
杜芳也被張氏這話激憤了,她唰的一下就站起家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氏,板著臉說道:“我的事,就不消娘擔憂了。謝睿的女人,我內心稀有。他大戶人家的少爺,天然不會隻要我一個女人,可那又如何樣,我纔是正頭娘子,他就算是在外頭花天酒地,有多少女人,可也隻要我纔是他明媒正娶,上了謝家屬譜的女人!”
杜芳抿著嘴,硬邦邦的道:“我們走!”
春芽是曉得這小丫頭是成了出氣筒,杜芳從杜家出來以後,神采就冇都雅過,便是她在旁服侍著,都謹慎著。
春芽忙點頭,服侍著杜芳睡在美人榻上,又放下兩端掛著的薄薄的紗簾,這才退下。
杜芳咯咯笑了起來,兩人便湊在一起細細說了起來,杜芳越說越鎮靜,就彷彿她已經瞥見了對方苦楚的處境。春芽木呆呆的站在屋外,聽著屋子裡笑聲一片,她眼裡閃過一絲痛恨。
那丫頭年紀不過十三四歲,長得肥大,又是怯生生的模樣,杜芳這一盅熱茶摔過來,她也不敢躲開,幾片茶葉黏糊在她額頭上,腦門立即紅了一片。小丫頭捱了罵,又被燙了一遭,心頭驚駭,身子顫栗,眼裡喊著淚,卻再痛都不敢喊出來。
杜芳從院子出來,深吸了口氣,朝春芽使了個眼色,春芽便先一步分開,冇過量久,一輛並不起眼的馬車停在了杜家後門,杜芳從後門上了馬車直接去了梧桐苑,謝府的馬車卻還好好的呆在杜家的門前……
梧桐苑雖比不上謝府精美,卻也是普通的布衣買得起的。春芽坐在迴廊上,看著那假山下頭水池中遊來遊去的魚兒,內心極是戀慕。如果她能住上這般的院子,叫她做甚麼她都情願。隻可惜,至公子對本身實在是偶然,春芽長長的歎了口氣,臉上帶著幾分哀怨之色。
兩人說得投機,吃過飯後,謝斌先一步分開,杜芳才帶著春芽先回了趟杜家,杜華倫還冇復甦過來,張氏見她又返來了,冇給個好神采,也冇留她用飯,杜芳不覺得意,又坐了來時那輛馬車回了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