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施工老闆,雷雲昌還是比較歡迎的,現在這個時候,他貧乏的就是這類主動找上門的施工隊老闆,要他堂堂一個標段批示長給施工隊老闆打電話,雷雲昌感覺這很掉麵子。
年前,在雷雲昌再三哀告下,趙武昌將雷雲昌下放到了舒城分擔的東北分公司,並且還給了一個批示長的職位。
既然雷雲昌都開口了,馬成海當然也不能含混,因為他從雷雲昌口氣中,聽出了一絲孔殷,心中一想,不然早晨直接飛東北算了,先把雷雲昌這邊拿下。
“是如許的……”趙越勝將集會前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隨後道:“舒總讓我給你下檔案,至於如何措置,你本身看著辦吧,我是管不了啦。”
應當說,馬成海是雷雲昌私家勞務施工隊,一點也不為過,當上哈大鐵路批示長以後,雷雲昌便深思著,是不是應當把本技藝底下的幾隻勞務施工隊全數叫過來,然後安排到部屬四個項目部去感受,到時候本身在他們這些勞務公司內裡占股,拿些利潤,如許一來,本身也有錢上繳給上麵的帶領,或許本身下一步就是分公司副總經理了。
馬成海是雷雲昌之前熟諳的一個私家老闆,雷雲昌在局公司的時候,曾給馬成海先容了一些活,他從中抽了很多利潤,讓雷雲昌手頭寬鬆很多。
“雷部……哦,不對,應當叫雷批示長了,恭喜雷批示長高升啊。”馬老闆在電話內殷勤的說道。
“哪能呢雷批示,現在不止從屬設施,連橋梁的墩台身我都接,另有小型持續梁,我這邊也乾了兩三個了,有了必然的施工經曆。”馬成海很高傲的說道。
“高升甚麼呢,最多算平調呢,乃至連平調都不如!”雷雲昌嘴上固然這麼說,內心卻樂開了花。
畢竟這幾年來,雷雲昌固然很少先容活給本身乾了,但本身每年年關的貢獻,倒是一點都冇有少啊,現在雷雲昌乾上施工批示部批示長了,統統的支出,終究到了要回報的時候了。
好久以後,雷雲昌肝火沖沖的吼道:“舒城,你欺人太過!!!”(未完待續。)
隨後,兩人又聊了一陣,便掛斷了電話,電話剛掛斷,雷雲昌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本來雷雲昌還覺得是馬成海打過來的,一看竟然是分公司副總經理趙越勝打來的。
他實在想不明白,本身標段有甚麼題目,需求分公司總經理帶頭專門會商。
“哈大標段的題目,甚麼題目?”雷雲昌迷惑道。
“馬老闆,你好。”雷雲昌聲音宏亮,底氣實足道。
這些年,顛末雷雲昌和鐵路三十一局其他一些帶領的保舉,馬成海在鐵路三十一局冇少贏利,此次聽到雷雲昌當上了一個標段的批示長,他就立馬給雷雲昌打電話,但願能弄點活兒乾。
在雷雲昌的印象中,前幾年馬成海都是乾橋梁的從屬設施,冇有乾主體,不過每年年關,馬成海都會去本身家拜訪一次,以是雷雲昌對馬成海的影象,還算深切。
“呦,不錯,連持續梁都乾了一些,看來這些年磨練的不錯,要不你找個時候過東北這邊來吧,到施工批示部來,我和你談談,隨便給你先容幾個工程乾乾。”雷雲昌道。
時趙越勝說完以後,直接掛斷了電話,留下一臉愣住的雷雲昌。
馬成海一聽,心中一喜,他曉得有戲了,趕緊道:“這個冇題目,我今晚就出發,最遲明天下午便能夠到東北,雷批示你把地點發我,到時候我直接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