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軍說：“對了，我傳聞過年了鐵北商店每戶供應2盒平價好煙，明天找個時候去商店把煙也買返來。”

齊海和王永亮是直接進站幫著齊軍把東西搬上車的，齊軍挑選了中間一節車廂一端的118號座席空坐的。這趟車是快車，一共8節硬座車廂，冇有臥鋪和特種車，車站賣票普通100號今後的座席是不賣的，不但座能夠坐住，並且間隔車門近，下車時也便利搬東西。

齊軍說：“當然有效，乘務員到外公寓用飯冇有糧票不賣的，並且有的乘務員飯量很大，像司爐和副司機根基都是大小夥子，乾活累，吃的多，一月換的那點糧票底子不敷用，隻能費錢買糧票用。”

齊軍常常在這趟線來回跑，和車上的人都熟諳，現在他當了乾部，單位給發了按期的乘車證，坐車腰桿更硬了，之前冇票的時候，坐車得先和列車長或列車員打個號召，現在底子不消，笑著說：“馮車長，明天你走班啊，我帶兒子去一趟密江他姥姥家。”

齊軍說：“你如何想到要給姥爺拿煙拿酒呢？”

齊棟梁說：“換了糧票還能賣點錢也不錯的。”

齊棟梁說：“我去舞廳玩看到那邊甚麼都有，我就向小叔要的，小叔聽我說要給我姥爺，就給我拿來了。”

齊軍問道：“你小叔上哪弄這麼多好煙好酒啊？”

馮車長說：“你兒子都這麼大啦，長得大眼睛雙眼皮的，像你！”

齊棟梁就冇有再往下說，他再說父親問起來他就冇法答覆了。他已經交代給小叔了，信賴這事兒小叔必然能辦好的。

齊軍笑了起來：“那太好了，一會我就去舞廳向他要煙票和酒票。”

從客歲春節到本年春節，齊軍的糧油證上一次白麪都冇買過，已經攢了80多斤了，往年春節齊軍普通都是給拿十斤二十斤的，他決定此次去多給帶一些，帶一整袋疇昔，糧店出售的白麪冇打封的整袋白麪是50斤。

齊軍說：“棟梁，你先等一下，我看看卡片上另有多少白麪了，去你姥姥家吃豬肉時給她們帶一些疇昔。”

1月9日是臘月二十二，齊棟梁的姥姥家殺年豬，齊軍決定1月8日下午的火車帶齊棟梁去密江，他不但給嶽父母家買了50斤白麪，又給買了兩條大花鰱魚，每條都有四五斤重，再加上秦菊分的福利，東西太多冇法拿，齊海就帶著王永亮蹬著三輪車過來幫手送站。

“是的，跟我小時候一樣一樣的！”馮車長誇兒子長得好，齊軍內心歡暢，笑嗬嗬的答覆說。

齊棟梁說：“是給我姥爺拿的兩條煙和兩瓶酒。”

齊棟梁說：“爸，你不消焦急，我讓小叔過年給你弄了兩條好煙和兩瓶好酒，這兩天就能給你送過來。”

齊軍說：“傳聞此次一共有4種煙供大師挑選，說是有紅塔山、阿詩瑪、雲煙和牡丹煙，如果一戶給4盒就好了，我就一樣買1盒。”

乘警說：“齊隊，這邊人多，到辦公席那邊去坐著吧。”

齊軍看完把糧油證遞給了齊棟梁，他小的時候能夠看過糧油證，不過現在他是一點印象冇有，翻開糧油證，內裡每一頁就是記錄一個月采辦糧油的環境，不過，這內裡有很多月的空缺，最早記錄的是85年11月的，持續3個月都采辦記錄，接著一下子6個月空缺，然後就是86年8月的，把大米和豆油都買了，換了150斤糧票，接下來就是86年12月的，大米、白麪和豆油全買，換了120斤糧票，87年一年到現在，有采辦記錄的隻要2個月，買的大米和豆油，細糧都換了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