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滾燙的淚水滴在他胸前。
“啊?”趙鈴兒明滅著敞亮的大眼睛,“相公,那這頓飯我們得上草料場去吃了。”
趙玲兒冷聲道,“相公,你說他會認不出來我嗎?連我父王都下了旨令要把我捉歸去,他認不認得還首要嗎?”
兩人在這裡旁若無人地嘻笑**,把張叔夜弄得坐立不安,隻得乾咳了兩聲,提示二人這裡另有一個呢。
肖根兒鄙夷地一笑,“這類話騙小孩子的吧?”
肖根兒心想八成這位董香玲還真是甚麼公主,回想起與她瞭解的過往經曆,她的各種表示的確不是淺顯女子可比的。想到這裡,他手上稍稍用力,把董香玲往懷裡攬了攬,貼在她耳邊低聲道:“如果你真的是公主,我要不要行膜拜禮啊?”
趙鈴兒小手在他身上悄悄撫動,“相公,這是我們一起想的主張,一是想讓那些不幸的百姓有些但願,另一個……另一個也是想讓相公曉得,我們……我們都離不開你。”
董香玲歎道,“相公,你曉得我為甚麼會呈現在那邊嗎?”
肖根兒悄悄撫摩著女人光滑的脊背,“都疇昔了!”
董香玲見他呆呆的模樣非常好笑,又拋了一個媚眼給他,往他懷裡縮了縮,儂聲道:“相公,你不會怪我騙你吧?”
趙鈴兒緊緊地擁著他,“相公,有你這句話,我們就不擔憂你會分開我們了,我們姐妹所托有依,真是太好了。”說著又流下淚來。
“啊?有……有多少人?”肖根兒大驚,隨即見趙鈴兒大眼睛眨動,嘴角一絲詭異的笑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好你個小鈴兒,敢恐嚇你家相公,快說,到底有多少人?”
董香玲唔唔地痛哭起來,身材顫抖不已。
“嗯?不說?你就不怕我家法服侍?”
董香玲身子一僵,隨即軟在他懷裡,眼裡流下兩行淚水,“相公,你是天神下凡,更是我的夫君,莫說是見公主不消拜,就是見了皇上,也不消拜。”
董香玲把頭埋在他胸前,過了好一會兒才羞答答地說:“我不曉得,和我有一樣設法的人那麼多,並且相公你……你那麼神勇。”
董香玲持續說道:“金人超出黃河,直逼汴梁,就有傳言說他們看中了大宋獨一的處子公主,以是隻要獻出柔嘉公主,金兵便能夠返回黃河北岸,再不相犯。”
“好!相公,鈴兒等著咱家的家法呢!”
肖根兒歎了口氣,俄然道:“對了玲兒,那徐秉哲如何會不認不出來你呢?”
他長歎了一口氣,懷裡的美女動了動,蓮藕般的玉臂緊緊地環在他腰上。
趙玲兒聞言欣喜地問道:“相公當真是如許想的嗎?”
董香玲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張叔夜,你歸去奉告張邦昌,本日起汴梁城分東西兩城,東城歸屬大帥府統領,西城歸他張邦昌,兩城以城中街為界,互不滋擾。”
肖根兒愣了愣,“我向來冇有說過要分開的啊?”
肖根兒愣了愣,“好你個小妖精,看來不使出些手腕是收伏不了你了,看招!”
趙鈴兒吐氣如蘭,眯起雙眼道:“相公,我……我不曉得,你……你去問紅玉姐吧。”
董香玲嬌羞道:“附馬爺……”
幾番暴風暴雨以後,嬌喘咻咻的公主窩在附馬爺的懷裡沉甜睡去。
趙鈴兒醉眼迷離,“相公,你法力高深,鈴兒接受不住,我叫紅玉姐姐她們一塊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