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州,宋國陝西軍事重鎮,處於抗擊西涼的一線,是全部陝西西北部稀有的大城,有力地支撐著陝西北的人丁、經濟、後勤,軍事。
“快上馬,走!”史進號召世人一聲,環望四周,除了各處的西涼標兵屍身,就是弩手屍身,萬英銳帶的統統兵士終究在這一陣毀傷殆儘,現在隻剩下史進、楊維虎、厲天飛、李雲龍、萬英銳五人。
但是仇敵連人帶馬何止三百斤,龐大的慣性直接將他帶飛,摔在地上,史進低喝一聲,極力跑起來將銅棍一掄,砸碎對方的胸膛,但同時對方的長槍也送進了他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他吐了一口血,身材搖搖欲墜卻又矗立起來。
萬英銳眯著左眼,右眼一向瞅著斜火線的馬隊,手中的長弓穩定不動,箭尖緊緊對準挪動的馬隊,驀地間一放手,獨一的一根破甲箭直接破入了仇敵的胸口,鋒利的三棱箭頭將體內構造攪成一團,直接將馬隊射死。
楊維虎說“能如何辦,各安天命吧,現在停下就是一個死!”
城區處於寶塔山、清冷山、鳳凰山三山鼎立,延河、汾川河二水交彙的位置,成為兵家必爭之地,有塞上咽喉之稱,被譽為三秦鎖鑰,五路咽喉。
“噗!”一根長箭紮入了李雲龍的皮甲,他頓時嘴角一扭,說道“我們這成了活靶子了,光挨射不能還手,咋整?”
宋軍標兵看到他們,為首的是一名副兵馬使(實在就是馬軍使的幫手,管百人),立即迎了上來,大聲喊道“來者何人?”世人一陣欣喜,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啊,楊維虎說道“我等是童樞密使派出的傳令兵,有告急軍情要立即遞交到姚總管!”
萬英銳看了一眼本技藝下,罵道“這群西涼兵動手真黑啊,這下我成了光桿司令了,氣死我了,晚餐我得少吃兩碗乾飯”楊維虎頓時無語。
他抬眼一看前麵的史進,血透征衣,趴伏在馬鞍上,後背中了3支箭,本來已是受傷之軀再中箭恐怕更是重上減輕,史進嘴角猶有血跡,竭力起家,將後背的傳令筒摘下,戰馬與楊維虎平齊,將傳令筒遞給了他,統統儘在不言中。楊維虎緊緊抿著嘴唇,這支小隊莫非真是窮途末路,毀滅在此了嗎?
楊維虎等人在前麵冒死跑著,前麵此時已經是跟了差未幾30多西涼標兵,箭雨不時在他們頭頂飛過。
......
大師挑了無缺的西涼戰馬,直接朝著延州飛奔而去。
姚古此時正值丁壯,麵龐冷峻,不苟談笑,身材高大結實,他按著城牆嚴峻思慮著。為甚麼仇敵意向這麼奇特?為甚麼仇敵前鋒還未呈現?莫非敵軍目標不是延州?繞過延州向南就不怕我中路堵截?正在此時,他看到一彪人馬自遠方打馬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