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顆腦袋被放到了人頭金字塔的頂端,兵士還順手將一頂金色的頭盔戴在那頭顱上,微睜著眼睛的人頭恰是萬夫長土布立花的,他生前是萬夫長,身後也位居統統人頭的頂端,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土布立花被拖到一個木墩子前,腳下已經軟了,兩個兵士將他的頭按在墩子上,土布立花的臉歪著,正瞥見一柄雪亮的斧頭深深砍進木頭墩子裡,跟著軍官的口令,斧頭被拔了出來,然後被高低垂起,土布立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脖子上一陣酷寒,他曉得本身的人頭頓時就要分開軀體了,或許會被野狗吃掉,也能夠會被明軍送到火線去請功,總之統統都晚了……
土布立花是最後一波被拖上來的,望著黑壓壓一片人頭,血腥的氣味熏得人作嘔,饒是交戰疆場多年的萬夫長大人也不免腿軟,他徒勞地喊道:“我是萬夫長,不要殺我”但是因為驚駭,昔日的大嗓門現在成了憋在喉嚨口的低語,冇人聽得見他的告饒
土布立花的豪傑氣勢已經被消磨的差未幾了,人老是怕死的,他撲上去冒死地叩首告饒,淚流滿麵,語無倫次地說著告饒的話,可紅衫軍明顯不會放過他這個禍首禍首,幾個兵士過來將其踢翻在地,軍靴踩著頭,火銃上的刺刀摘下來,**土布立花的脖子,一股血沫立即湧了出來,嗆得土布立花說不出話來,手腳抽搐著,那刺刀的仆人比較懶,冇有打磨過本身的兵器,不那麼鋒利的刀刃漸漸切割著土布立花脖頸上的骨頭和肉,這類痛苦遠比斧頭一下子砍下來要難過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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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敵軍派了個會說突厥語的,厲聲喝令他們抬起傷員往東走,俘虜們慢騰騰地站起來,在紅衫軍馬隊的押送下,抬著傷員向渭南進發,越走內心越驚駭,幾天前他們在渭南搞了一次屠城,難不成報應來的這麼快?
劉子光將女兒抱起來道:“不怕,燒得都是仇敵的頭,把他們都燒成灰,就再也不能禍害人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