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還給你,我隻留一本估計就充足了。”徐濤留下了一本日記,把其他的扔給了蕭禹,然後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回身向門口走去。
這麼多年,疤麵男也是經曆了無數的生存亡死,但當時或者有反敗為勝的機遇,最差也能夠逃命,但是麵對著徐濤,他本能的就會感遭到一種壓力,那是讓他有一種冇法抵擋的壓力,是完整能決定他的存亡,就讓他再也興不起一點抵擋的動機了。
徐濤眯著眼睛看著蕭禹,槍口還是對著他,即不說話,槍口也冇有一點的竄改,時候一分一秒的疇昔,每一秒鐘都給蕭禹的精力上增加一分壓力,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到最後已經是滴到了地板上麵,但他也不敢抬手擦上一下。
“一九九八年八月,小天溝鐵礦礦主二黑死於家中的一場大火,然後小天溝鐵礦被你收買。”
“你……你如何曉得的?”蕭禹嚥了一口唾沫,有力的問。
疤麵男如釋眾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我現在就去辦。”
“你……你想如何樣?”蕭禹感受本身的嘴裡很乾,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沙啞。
疤麵男此時會心,但卻也有些躊躇,隻不過看到徐濤背對著他,內心不由多了一分膽氣,手刷的一下伸出了背後,把槍就掏了出來。
蕭禹大驚,徐濤這時走了,那本身明天隻怕就要出事,惡從心邊起,趕緊對著疤麵男一使眼色。
“砰!”一聲槍響,伴跟著的則是疤麵男的低吼,他手裡的槍還隻抬起了一半,手腕上就中了一槍,那手槍也是掉在了地上。
“等等……彆的再給我訂一張機票,我要去美國找兩位專家。”
“我很不測,像你如許的人,竟然另有記日記的風俗,我隻不過隨便翻了翻,就看到了這麼多。”徐濤從身後拿出了幾本厚厚的條記本。
“蕭董!我們……”疤麵男強自忍動手腕上的疼痛,咬著牙看著蕭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