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麵男不敢上去禁止,蕭禹暴怒之時那是最輕易特長下出氣的,他可不想觸了黴頭。
蕭禹看著空中上的那把手槍,終是冇敢去撿起來,隻得眼睜睜的看著徐濤分開了。
疤麵男固然冇有正麵對著槍口,可內心的嚴峻一點也不低於蕭禹,如果徐濤殺了蕭禹的話,他也必然活不下去,現在看徐濤放下槍,他的腿也是有些發軟,扶住了沙發背,纔算站穩了身材。
疤麵男此時會心,但卻也有些躊躇,隻不過看到徐濤背對著他,內心不由多了一分膽氣,手刷的一下伸出了背後,把槍就掏了出來。
疤麵男如釋眾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我現在就去辦。”
“一九九九年仲春,礦山派出所所長無端失落,至今下落不明。”
“砰!”一聲槍響,伴跟著的則是疤麵男的低吼,他手裡的槍還隻抬起了一半,手腕上就中了一槍,那手槍也是掉在了地上。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天藝選礦廠廠長劉繁華不測死於一場車禍,你順利接辦天藝選礦廠。”
“這些都還給你,我隻留一本估計就充足了。”徐濤留下了一本日記,把其他的扔給了蕭禹,然後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回身向門口走去。
蕭禹的身材裡像是被抽光了力量,一下子癱在了沙發裡,張了張口,卻也一句話冇說出來。
徐濤晃了晃手裡還冒著輕煙的手槍,道:“我說過了,明天我還不想殺人,以是你很榮幸。”然後又盯在了蕭禹的身上,道:“你放心,我不會把這本日記公佈出去的,不過你也彆想找人來到我這裡搶日記,一個是你們還冇有阿誰本領,再一個,我也不會蠢的把日記放在本身的身邊,另有……你們也不要想找甚麼公安來抓我,隻要我的安然遭到一點威脅,當時你就應當曉得結果是甚麼,至於這件事,我想我不消說,你們也應當曉得接下來應當如何辦了。”
“蕭董!我們……”疤麵男強自忍動手腕上的疼痛,咬著牙看著蕭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