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山冷哼一聲斜睨著趙慎三,不屑的說道:“這就是你一個男人漢的胸懷嗎?讓一個女人替你擋風遮雨?你這個軟骨頭狗的模樣,還真是不配我朱長山脫手!那你就一輩子靠著鄭焰紅吃軟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橫行到幾時!”
“哼!你少拿紅紅當擋箭牌,趙慎三,我朱長山打了一輩子雁,冇想到竟然還能讓你小子這隻雁給啄了眼啊!我他媽的真是看錯了你了,竟然把你這隻夜貓子給當作兄弟了呢!早就看出來你野心不小,也有無數次機遇能夠滅了你,可還是感覺既然一個頭磕了下去,就要保全兄弟的顏麵纔是,冇想到你竟然連挖牆腳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看來你還真是冇有把我朱長山看在眼裡呀!好啊,那就好合好散,從明天起,我朱長山不再有你這個兄弟了!”
趙慎三明曉得朱長山就算想要做了他也不會親身出馬的,現在不過是想嚇嚇他罷了,但是如果方纔不是他看到鄭焰紅也在車上,明天挨一下撞,毀一輛車、受點傷必然是在所不免的了,以是頓時就明白必然是流雲的事情朱長山曉得了!
趙慎三好似被人在大街被騙著眾目睽睽扒光了衣裳一樣尷尬,那句“吃軟飯”如同三枝見血封喉的毒箭一樣又準又恨的刺中了他的命門,讓他連反擊的機遇都未曾有就倒地而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