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駕駛技術不錯,但架不住二鍋頭的酒力,桑塔納開端在馬路上繞S彎,我也是酒壯慫人膽,心安理得地坐在副駕駛座上朝路邊遁藏不及的短裙黑絲們狂吹口哨。老黑叼著煙,大聲地喊:“嘿,妞!給大爺笑個!大爺帶你去兜風!”
我詫然,我向來冇有傳聞他說過他和他媳婦的事情。
老黑俄然扒開我的手,開門下車,“哇”地一下吐了一地,我本來也喝得挺多,被他這一吐鬨得我胃裡一陣翻滾,我怕我會和他一樣來一次直播,從速拉扯著他分開案發明場。
所幸一起上冇有碰上交警,桑塔納一起絕塵,留下了一地鄙夷的眼神。
我俄然想起了,他媳婦我是真見過,曾經在某個飯局上。隻是能夠年代長遠,我一向冇有記起那次飯局。集會的啟事已經不成考據,但那晚,阿誰女人確切吸引了我的重視力。我不曉得如何描述那樣一個女人,穿戴旗袍,挽著髮髻,臉上卻塗抹著妖豔的狐狸妝,很詭異的搭配。
我“哈哈”大笑,滿腦筋都是高衙內調戲林夫人的鏡頭。
幸虧酒吧工頭比較懂事,見出了狀況,倉猝趕來彈壓,老黑罵那侍應生狗眼看人低,工頭賠著笑,還送了我們一個果盤。老黑也不是那麼惹事的主,見對方服軟了也就冇有再找費事的意義。
老黑找了一張葵扇,故作奧秘地閉上了眼睛,輕搖葵扇,裝了一副諸葛亮的氣度。我把手裡的啤酒易拉罐砸在了他的身上。老黑也不活力,展開眼睛,說道:“我觀你雙眼含春,麵若桃花,額頭透紅,霞飛雙鬢,定是思春而至......你的破身星已現,好自為之吧!”
“嗯!”我點頭同意,回身去找啤酒罐。老黑又閉上了眼睛,還在滾滾不斷:“此一破,必然石破驚天,絕世罕見。兄台,我知你未經人事,初時必然力有不逮,老夫這裡另有六味地黃丸數粒,不如就借於你,好去戰那宿世的冤孽......哎呀!”
“你要鬨哪樣呢?”我問他。老黑“嘿嘿”笑道:“人生活著,及時行樂哇!”“你丫真是喝多了?彆蒙我!”我看著他的眼睛,但隻在內裡看到了一片含混的眼神,我分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
“老黑,我們出來!”我撲滅了一根菸,塞進了他的嘴裡,“那裡顛仆的,就在那裡爬起來!女人麼,冇了再找就是!”
我必定地點頭,“我陪你!今晚君佳開房,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