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身為腿控的秦浪來講,的確是要命的挑逗。
“敢不敢陪我跳舞?”她用蔥白的食指,遙指酒吧中間的舞池。
她穿戴比之前更短的紅色齊B短裙,將細細嫩嫩,讓吹彈可破的大腿都清楚可見。
望眼看去,舞池裡跳舞的,都是一些身貼身,肉貼肉的紅男綠女。
他不住一陣竊喜。嗬嗬,莫非阿誰老擺著臭臉的女人獨儘力守空房半個早晨今後,俄然春情大動,要找本身歸去給他暖床嗎?
這女人這麼騷浪賤地用身材說話剖明,他如果立即不撲倒,真對不起本身和吉吉。
菸蒂上麵,沾著她黏膩的,香豔豔的氣味。
“嗬嗬,你公然被慕容沉魚踢下床。我是不是很神呢?”她的媚笑裡帶點對勁,又帶點幸災樂禍。
他在非常鐘以內,風火雷電地趕到了孤單酒吧。
但,又及時將拋那麼高的煙給標緻接到嘴裡。
啊――但是眼尖的秦浪鮮明發明,舞得狂野放浪的宋媚兒,脖子間不知甚麼時候,跳出了一塊紅得像雞血的牛型玉佩。
如果她曉得宋媚兒指的是不準摸玉,而非不準摸肉,必定會氣得五臟六腑均在體內炸開!
“不,我不準你走!”她再次揪起他的衣領,比在婚禮上更用力和妖媚。
她很泄氣,最後搞到半夜十二點擺佈,便撲在扮裝台上呼呼睡去。
這回她搶過他抽過的煙,惹火的紅唇輕抿潔白的煙身,讓他再一陣小鹿亂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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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聽。我不準你聽――”
她必然是用心走光,必然是那樣……
秦浪一聽,孤單酒吧?
蜜斯姐,他但是貨真價實的處男,經不起這麼高階的引誘啊。
最後――
她歡脫地拉著他進入舞池,扭動沉誘人的上半身,激起家體上的陣陣浪花,像極了傳說中誘人的小妖精。
就像老貓瞥見老鼠,老鼠瞥見乳酪那樣,迫不及待想飛撲上去吃掉一樣。
來電顯現,這是“老婆”打來的電話。
噢,這不是他打跑了高橋先生,豪傑救美的處所嗎?
而宋媚兒那頭,接到一個原該洞房花燭夜的新郎電話,一點都不顯得驚奇,還感覺統統都在料想當中。
嘎嘎嘎――
嘟嘟嘟――
她是個天生的急驚風,最討厭等候。
他的身材如是。
人類之以是比植物高檔,是前者能夠自我節製,而後者不能。
他是在用行動奉告她,他玩煙絕對不輸給她。
這讓他一全部早晨,眼睛大吃冰淇淋,腦筋都缺氧得甚麼都想不起來。
“行,我最喜好孤單酒吧了。”
“我限你在十鐘以內,頓時來《孤單酒吧》找我。不然我包管你找不著我。”
咦,為甚麼會如許呢?
以是,他急需求一點酒精來麻醉本身。
睡在打扮台上的她,半暴露一張精美的芙蓉桃花麵,胡蝶翅膀般稠密的睫毛……
然後,她將嘴裡含過的捲菸,塞到他的嘴裡,發揮她最愛的撩漢技能。
宋媚兒降落慵懶的嗓音,充滿引誘力地說著。
“宋媚兒,你這小婊砸快死過來聽電話――”這可氣死了電話另一端的慕容沉魚。
這回,秦浪用力挪開她的身材,搶回本身的手機。
他悠然抽了幾口她遞來的煙,然後將煙拋得老高地,幾近要高到天花板。
電話另一頭,傳來冰窟收回的冰冷聲音,一種總裁專屬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