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你行行好救救我吧,我真的快死了啊――”銀狼薛斌還在那邊慘嚎,隻是語氣顯得很奇特。
“擦,一個女人你至於嗎?”荊飛也實在無語了,如果不是肯定電話裡說話的是銀狼薛斌,都會以為是一個失戀的怨男了。
想到這裡荊飛都差點瘋顛了,在他們這些人的印象裡薛斌除了殘暴成性以外,就是那張口花花的大嘴巴,不然他也不成能勝利棍騙並且禍害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女人了,薛斌的油嘴滑舌絕對是荊飛熟諳的人中最短長的一個,口花花起來那絕對是一個令人髮指的水準,恰好還不讓人惡感,凡是隻如果他能看上的女人,隨隨便便就能哄的心甘甘心的去跟他滾床單,連荊飛和魔蠍這些人都感覺這混蛋太有棍騙女人的潛質了,的確就是全天下女人的六合,不管是清純小蘿莉,還是成熟禦姐,多逃不過和傢夥那花腔創新的有誘騙手腕。
“額,阿誰,老邁咱先不說這個,你先幫我處理麵前這個困難好吧?”薛斌的語氣顯得很難堪,頓時轉移了話題。
“老邁,我明天跟我嫂子說我遇見了一個好久冇見的哥們,要請他用飯,然後我好輕易才騙的我嫂子陪我一起出來,你就幫幫我,一會我請你用飯,到時候你看環境幫我說說好話,你看如何樣?”薛斌要求道。
荊飛心中暗笑,他方纔純粹是隨便說說逗著薛斌高興,卻第一次發明本來薛斌竟然被一個女人折磨成如許,心中也不由得對薛斌沉淪的阿誰女人產生了莫大的興趣,嘴裡卻滿不在乎的問道:“但是我也幫不上你啊,這事兒還得靠你本身才行,是你追你嫂子,又不是我。”
荊飛更加無語了:“我也冇經曆啊,你但是情聖,這麼多年都搞不定你嫂子,我能幫你甚麼忙?要不我給你出個主張如何樣?”
荊飛如何也冇想到薛斌竟然這會給本身來電話,並且還是要本身幫忙搞定他嫂子,連荊飛都有種啼笑皆非的感受。同時心中也迷惑,薛斌這嫂子到底是何方崇高啊?把薛斌迷得神魂倒置的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折磨的這個殘暴成性的傢夥半死不活的,這女人的手腕也的確是有點令人髮指了。
“老邁,你就彆騙我了,你看你來燕京才幾天啊,身邊就一堆一堆的女人上趕著跟你滾床單,我可都問過魔蠍,你身邊那些女人可全都是端莊女人,並且一個兩個都身份不普通,這麼多女人你都搞定了,你就行行好給我指導一條明路不可啊,你看你本身都澇死了,我這卻快旱死了,你這做哥哥的總不能看著弟弟真被逼的走投無路跑去天安門城樓吊頸吧?”
想是這麼想,荊飛嘴裡倒是冷哼一聲:“你本身的嫂子你本身去搞定,我能幫你甚麼?”
“端莊說話,不然我直接掛了。”荊飛頭疼不已,從聲音裡他百分百肯定薛斌冇事,聲音太矯情了。
荊飛隻是模糊記得看過這個女人的照片,記得那是一個很有知性美的女人,標緻天然是冇的說的,不然也不成能把薛斌迷得那麼暈頭轉向的。
荊飛的心中倒是一陣奇特,如果他的感受冇錯,本身方纔那句話能夠說對了,薛斌這個混蛋很能夠向來冇對他嫂子說過甚麼情話。
這麼一個情聖級的花花公子,竟然向來冇對本身深愛已久的嫂子說過情話。
荊飛的神采頓時變得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