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軒和崔自傲一向站在搶救室門外的屋簷下,眼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對身邊的崔自傲道:“看看吧,這假戲如果做到動情處,還真的有幾分動人。我信賴,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遍全縣,那些不知情的人便要對劉騰同道頂禮膜拜了。”隨即叮嚀道:“你還是去見見他們吧。免得讓人家挑你的理。”
方華民也近前幾步道:“劉書記,你還是歸去吧。這裡有我呢。關於姚主席的事情,我們必然會查個水落石出,把凶手繩之以法。”
烏俊奇就把手裡的煙撲滅了,不緊不慢地抽了幾口道:“我說方縣長,我感覺你這小我真成心機。我是服從行事,你問我,我問誰去?”
“這個我也不大好說,不過我看暴徒行凶前的模樣,彷彿是處於一種癲狂狀況。如許吧,我建議,最好等我們把暴徒抓捕歸案後再做結論。你看呢?”陶如軒隻能胡亂編了個來由。
“好吧,我這就去辦。”崔自傲說著給身後的人交代了一下,接著問陶如軒道:“陶書記,暴徒行凶的現場在哪兒?我們再去勘察一下,或許還能找到一些足絲馬跡。”
崔自傲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就算拚個魚死網破,我再也不會畏縮了。”
“不問你問誰?”方華民肝火沖沖道。
第二百九十章 鱷魚的眼淚
“你說吧,下一步該如何辦?”方華民終究愣住了腳步,站在烏俊奇的麵前問道。
這是陶如軒第一次感到人生的無法和悲慘。作為一個政法委書記,一個縣裡的初級乾部,他本不該該有如許的情懷,可他就是節製不住本身,抱著腦袋,緩緩地蹲在了搶救中間的門外,任淚水在臉上流淌……
玄月的汾城,本來另有些夏氣候味,隻一轉眼間就是春季了。
兩小我說著話,兩隻手不由自主地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老姚――”
劉騰的情感落空了節製,彷彿一下子忘了本身縣委書記的身份,也忘了本身已年過半百,一個箭步向搶救室衝去。
直到淩晨時候,姚主席的家人才被縣委和政協的人勸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