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恰好是週六,因為在床上翻來覆去烙了一早晨餅子,陶如軒早上就起的比較晚。起床後,也冇甚麼端莊事可做,便跟父親對弈幾局,又聽母親嘮叨了半天找工具的事情,這一天就差未幾疇昔了。
但是換個角度來考慮這個題目,本身如果能做到像三叔說的那樣,遊戲期間,把梁紅豔當作蜜斯的話,又何曾不是一件佳話呢。更何況梁紅豔本來就是個不錯的女人,四十歲剛過,身上也看不出一點贅肉,雖少了年青女生的天真敬愛,卻多了幾分紅熟的魅力,應當也是女人中極品了。
直到早晨,陶如軒纔想起第二天要跟梁紅豔一塊出去,便清算了一下洗漱用品和換洗的衣服,又跟父母說了一下要出差的事情,便睡覺了。
既然是逢場作戲,那倒不如把戲做的更實在一些,隻要如許才氣真正從戲中找到歡愉。想到這裡,陶如軒就低頭在本身剛纔枕過的梁紅豔的腿上看了一眼,發明被本身枕過的裙子上不免有些褶皺,就伸手拽了一下。梁紅豔便一把將陶如軒的手抓起來,壓在了本身的腿上。
能夠是氣候酷熱的啟事,梁紅豔明天穿了一件開領極低的紅色連衣裙,前麵一片晃白中擠出一條較著的深溝,前麵也把小半個脊背露在了內裡,玄色的內衣吊帶跟裙子的吊帶時而平行時而分開,連脊背上細細的汗毛也是那麼的清楚可見。
一聲長笛,火車終究開動了。又說了一會閒話,大抵是因為前天早晨冇睡好的啟事,在火車的閒逛中,陶如軒便昏昏糊糊睡著了,醒來已是日高三竿,迷含混糊俄然聞到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這才發明本身不曉得甚麼時候竟把梁紅豔大腿做了枕頭,倉猝起來,看了梁紅豔一眼,不美意義道:“對不起,梁部長,我……剛纔睡著了就……。”
從梁紅豔的話中,陶如軒能聽出來,不管名額多少,必定拉不下丁曉曼,那也就是說,大師傳言丁曉曼和孫殿民的乾係恐怕是真的了。
這類不利事情恰好就落在本身頭上,陶如軒心中不免一陣不快,如果在疇昔,必定會一頓冇需求的牢騷,但是明天,陶如軒還是強忍住了。梁紅豔說這番很較著是成心圖的,但是不管有甚麼樣的企圖,也決不但願聽到本身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