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軒也不看那煙,不緊不慢地整了整稿子,將筆帽蓋上了才道:“姚東山,你有甚麼事就直接說,不消拐彎抹角的。我是個痛快人,你今後跟我處的時候長了就會明白。”
姚東山就不好諱飾了,想了想道:“既然陶鎮長這麼說,那我也就直來直去了,我明天來找你冇彆的事,就是但願你陶鎮長能抬抬手,集鎮環衛的事還讓我乾著。我也曉得此次商店肇事給你添了很多費事,但是我在這裡向你保障,今後該打掃打掃,該清理清理,毫不再呈現渣滓堆積的事情。”
陶如軒也曉得史建忠跟姚東山穿一條褲子,但就是不點破,瞪著史建忠,冷哼了一聲問道:“史主任,莫非條約上寫著不管乾好乾不好都不能辭退他嗎?”
不到十點鐘,街上就熱烈了起來,翟石頭找來的十幾號人揮動著掃帚、鐵鍬,乾的熱火朝天,街道很快就煥然一新了。
這是明目張膽的挑釁,如果壓不住他,此後在州裡上就彆想有安身之地了,陶如軒頓時一拍桌子道:“姚東山,我看你也太放肆了。你彆覺得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彆人不曉得。我明天也無妨明給你說了,前兩天讓派出所把你關起來的就是我。我本來還想著警告你一下就算了,想不到你竟是這個態度,你信不信我頓時再讓派出所把你抓起來。”
史建忠就把姚東山的話原物還是轉告了陶如軒,實在想恐嚇人。陶如軒不由嘲笑一聲道:“把集鎮衛生搞成阿誰模樣,他另有臉說有條約?你讓他把條約翻出來看看,他是如何實施條約的。他不是要告狀嗎,就讓他去告。”
史建忠曉得被陶如軒看破了心機,就不美意義了起來道:“那倒冇有,不過……姚東山如果然鬨起來,姚主席那邊恐怕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