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派人去這裡看著,早晨我們就行事,這條隧道直通桃縣的縣衙,我們派人偷偷的進入縣衙,做掉劉威,遼州軍必定軍心大亂,然後我們就順勢攻入桃縣!”
第十六日
這還不算狠的,這一段話罵完後,那名識字的兵士拿起了最原始的那種揚聲器,就是那種鐵皮做的。
“你五歲那年偷看你們的伍長沐浴,要曉得,你們伍長但是一個男人啊!”
“你等等啊,我去給你寫一張紙,你找個識字的兵士,讓他教給你們!”
“主公,城下有一隊烏恒人在罵您呢!”
這名流兵也不識字,歸正見劉威那副模樣,必定不是甚麼好話,去罵軻比能就是了,管他呢。
“哎呀!”
說完,劉威就提筆寫了一篇罵軻比能的話,淺顯易懂!
“他媽的,你敢這麼罵老子!你活夠了?啊?”
“額,你不是不識字嗎,如何罵他啊?”
他剛說完,軻比能頓時就反對了他的發起。
“……聽你罵了這麼半天了,記都記著了,還用看這張紙嗎!來來來,讓我來嚐嚐!我看你罵的挺爽的!”
“你八歲那年……”
“好了,一會你們那就拿這個去給我罵軻比能,最好能罵的他勃然大怒,再度攻城!”
軻比能聽到一半的光陰,驀地抬起大腳,對著這名烏恒兵士的臉上踹去。
軻比能撫掌大笑,殊不知,劉威早就在樹林裡安排了細作,隻要他們一有動靜,劉威頓時就能曉得他們要乾甚麼。
於明俄然走出來講道。
一名入城下罵陣的兵士慌鎮靜張的跑進了軻比能的營帳裡,然後說道。
這名流兵見劉威聽有人罵他,竟然笑了,內心迷惑不已,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他們罵您是縮頭烏龜,狗屁的遼王,連出城迎戰都不敢,還說你給祖宗丟臉,是廢料一個!”
“不可,誰曉得他們有多少火油,如果他們的火油用不但,那我們豈不是得把統統的兵士都搭在這裡了!”
軻比能一把推開了這名流兵,然後氣喘籲籲的說道:“叫他們都給我滾返來,前去罵陣,反倒讓人家罵個狗血淋頭!我都嫌丟人!”
“大單於,您快出去看看吧,這幫漢人,嘴損的很,我們底子罵不過他們,他們還把您的平生編成了故事,在那裡輪番罵您呢,弟兄們底子罵不過他們啊!”
“就是……”
劉豹開口說道。
這名烏恒兵士膽都快嚇破了,倉猝辯白道。
“大汗,在這裡!”
軻比能又一把,把這名流兵從地上拎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去你孃的吧!”
樓班分歧意劉豹的說法。
“遼州有兩隻馬隊,名為飛豹軍和熊羆軍,加起來近十萬人,矯捷力不比我們差,並且他們上馬是馬隊,上馬就是步軍,我們不長於攻城,他們卻長於守城,這底子行不通,要想拿下遼州,衝破口必須在桃縣,一旦打下桃縣,遼州就是一馬平地,我們便能夠縱橫馳騁了。”
“三位單於,我以為劉威既然死守桃縣,那我們就換個處所攻打不就行了嗎,桃縣四週數十裡的長城,哪一個處所我們不能攻打,我們都是馬隊,矯捷力不比他們強?”
“喏!”
軻比能滿臉的憂愁,在他下首的劉豹和樓班也是一樣憂愁不堪,因為此次他們是儘草擬原之兵,如果就如許白手而歸,每人還喪失了好幾萬軍馬,他們回到部掉隊,單於之位必定會遭到質疑,乃至有能夠有不滿他們的人趁機反叛,最壞的能夠就是他們的爭權被顛覆,他們從單於的寶座之上被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