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五個一樣重達百斤的輪胎落在了周強的背上,五百斤的重量刹時讓周強的雙臂繃直,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五百斤的重量已經相稱於一頭成年壯牛的體重,如果是普通人恐怕落在背上的時候就會被刹時壓垮,底子爬都爬不起來。
“五百八十三……五百八十四……”
“隊長,你彆如許……”二隊長忍不住了,出聲勸止道。
據劉文強所說,在周強不在戰狼的這段日子裡,陳冬青冇有任何特彆的反應,除了每日帶隊集訓外,就是一小我冒死的練習,不普通的處所就是練習的量有些過分了,乃至政委楊崇山都有些看不下眼去,三番五次的勸止,但是卻底子冇有任何的感化。
要曉得戰狼兵士練習量較之於淺顯兵士就已經多出兩倍,而陳冬青的練習量更是戰狼兵士練習量的兩三倍,也就是說陳冬青這段時候裡的練習量是軍區淺顯兵士的四到六倍,完整已經是達到了人體極限的練習,簡樸的來講就是拿命在練習了。
“是!”
幾天的察看裡,周強的確發明瞭副中隊長陳冬青有些非常,但是卻恰好又說不出有甚麼非常,如果非要說個精確的說法,那就是有些太普通了,乃至於普通到了變態。
陳冬青神情更加的不天然了,卻還是冇有理睬,但是還是忍不住時不時偷瞥周強一眼。
但是,這五百斤的重量一樣讓周強有些吃力,乃至呼吸都略微有些困難了,說話的聲音都略微有些顫抖了。
當週強的俯臥撐做到一百的時候,渾身的衣物已經被汗水完整打濕了,乃至臉上的汗水已經凝成了水線,從下頜上流了下來,打濕了大片的地盤。
“五百五十七……”陳冬青自言呢喃了一句,涓滴不睬會周強。
陳冬青頓了一下,但卻冇有起家,持續猖獗的做著俯臥撐行動;見狀,其他戰狼兵士紛繁將目光放在了周強的身上,想要看看周強該如何措置。
“很好。”周強冷哼一聲,冇有在勸止陳冬青,乃至也冇有將陳冬青麵前的軍匕挪開,而是直接趴在了陳冬青的身邊,對這一旁的二小隊隊長喊道:“二隊長,給我加五個輪胎。”
這纔是真正的汗如雨下,看著周強的模樣,統統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與此同時,揹負著五百斤重物的周強也開端做起了活動,重重的喘了口粗氣,周強也開端吃力的喊起了數字,“一!二!三……”
“是!”
周強心中有些震驚,眉頭皺得很短長,固然他不曉得陳冬青是發了甚麼瘋,但是這麼猖獗的練習下來隻會有兩個成果,要麼是透支過分,對身材形成不成挽回的毀傷,要麼身材接受下來,衝破極限達到更高層次的程度。
固然周強這段日子裡不在戰狼,但是從張放和劉文強的口中,他也冇有問出有任何代價的環境。
“從命號令!”
遵循戰狼兵士每日的均勻練習量來統計的話,陳冬青現在每日的練習量已經超出了淺顯戰狼兵士的兩倍還多,乃至有的時候已經達到了三倍。
“陳冬青,立正。”周強走到陳冬青的麵前,下號令道。
“一百二十六!”支撐起來,周強不顧本身臉上的傷口血流如注,持續做起了俯臥撐。
此時,陳冬青正在做最簡樸的熬煉臂力活動――俯臥撐,但是與正凡人的做法不一樣,陳冬青竟然在背上擺放了三個重達百斤的橡膠輪胎,並且他的麵前還立著一把鋒利的軍匕,刀刃朝麵,每一次俯臥行動的時候,陳冬青的鼻子幾近就要觸碰到了軍匕的尖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