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姑。”喜鳴哽嚥著喊了一聲。
喜鳴滿臉迷惑的望著詹英,問道:“丞相府與國尉府追殺我?詹英大哥,出了何事,他們為何要追殺我?”
老婦人被喜鳴詹英弄出的聲響驚醒過來,展開眼後,隻是怔怔的望著門口兩人,想是還未復甦過來。
山坳深處有一座石頭小院,院裡種了幾棵桑樹。那桑樹長得甚是枝繁葉茂,三間石板房恰好掩映在其間,好一幅世外桃源的氣象。
“詹姑,”喜鳴又喊了一聲,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我好想你們……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半響,喜鳴未哭,反倒抬開端板滯的望著詹英,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詹英大哥,你說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對吧?”
詹英揚鞭指著小院對喜鳴說道:“公主,上麵就是母親的避暑之地,母親正在等著你我二人。”
詹英喜鳴在幽南山腳下登陸後,頓時有人牽出兩匹紅色駿馬,本來詹英早將統統安插好。
當初大安天子分彆鄭呂兩大諸侯國時,兩國為爭得幽南山吵得天昏地暗。安天子衡量以後發起兩家共有,隻是兩邊均不成在此駐軍。幾百年後,天子威權日漸式微,鄭國也成了五霸之首,卻並無一舉擊敗呂國的掌控,如此兩國共有幽南山的景象就一向持續了下來。
詹英再不忍心看下去,轉過身抬手抹了抹不知何時已充滿臉頰的淚水。
一個時候後,詹英帶著喜鳴分開商旅小道,踏上一條早已荒廢的山腰古道。一向走到傍晚時分,兩人又穿過一條下行的羊腸小道,最後到了一片小小山坳。
與詹姑久彆相逢,竟讓喜鳴忘了先前之事,此時聽到詹英的話纔想起此行目標。不過詹英說丞相府與國尉府追殺本身,喜鳴還是大感驚奇,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詹英看了看茫然四顧的喜鳴,在心中輕歎一聲,開端從鄭公提早下葬之事提及。
詹姑本已止住眼淚,此時聽了喜鳴的話,眼淚又噴湧而出,比先前初見喜鳴時來得更加凶悍。
詹英與詹姑再顧不上悲傷,兩人對望一眼,詹英悄悄將喜鳴往詹姑身上推了推,詹姑順勢將喜鳴攬進懷裡,隨即悄悄低下頭,俯在喜鳴耳邊輕聲說道:“鳴鳴蜜斯,哭吧,哭出來就好了……”隻是話還未說完,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聲音也忍不住又哽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