愝梁微微一笑,不答反問道:“若太宰大人覺得韓淵鄭季所為乃是亂臣賊子,那當年鄭公擅取徐國、擅降朝貢又該以何論之?”
高穆澤因與高穆歙走的近,看到高穆歙出去不覺笑了笑,嘴巴一張一合,悄無聲氣的喊了聲“二哥”。
話說到此處,天孫止陳魏的胡扯已離開主題,愝梁抬眼看了看天子,見天子倒是不動聲色,心中頓時有了底,頓時拱手稟道:“還請我王頓時分封韓鄭兩位大報酬諸侯,爭奪早日為天下諸侯立下榜樣,促使各諸侯儘早規複我朝之初朝貢。”
太宰邊賢已是大安三朝老臣,以德功言名滿天下,在貳心中統統擺盪大安根底者皆無籌議之餘地,此時見天子竟還要商討分封韓鄭二人之事,當下顫巍巍站起來平心靜氣的直接說道:“啟稟我王,老臣覺得此事無任何再議之需求——韓鄭二人乃是亂臣賊子,大家得而誅之,如何能談分封之事。”
天子話音剛落,高穆戰與愝梁不約而同看向對方,兩人目光一碰頓時又讓開了。昨日接到內侍傳召後,兩人已互通過動靜,都以為前次朝會天子拂袖而去,分封之事無果而終,本日朝會應是要再說此事,此時公然如此,兩人都覺機遇來了。
大司馬陳魏也是以愝梁高穆戰馬首是瞻,聽天孫止如此胡扯,心中暗笑一聲後頓時起家一本端莊的大聲接著說道:“司空大人司寇大人所言皆無差,隻是如此一來,臣部屬的中大夫小司馬、甚或旅下士犯了錯豈不是皆要我王措置,如此我王如何忙得過來?我王又要我這大司馬何用?”
高穆戰又微轉頭看了看眉頭緊皺、麵色沉重的高穆歙,心中暗想:也不知本身這位兄長昨日與父王說了何話,竟讓父王做瞭如此決定。不過以本身這位兄長與老邊賢的交誼,以及與本身的恩仇過節,他斷無幫本身之理,如此說來,高穆歙昨日所言所行定然是搬著石頭砸了本身的腳。想到此處,高穆戰心中非常暢快。
老邊賢聞言一怔,半天說不出話來。愝梁見狀持續說道:“鄭公所為也算得上不守臣子之道,如此鄭公也算是亂臣賊子,按太宰大人所言,可謂大家得而誅之。現在韓淵鄭季兩位大人恰好將其誅滅,兩位大人又意規複我朝之初所定朝貢,如此撥亂歸正之事是否當以功臣論之?既是功臣,兩位大人是否可封為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