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鳴的話雖未說完,高穆歙卻已明白她的意義,隻是想到本身現在在鳳歧的處境,他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答覆喜鳴。
“啊,殿下的傷如何了?”堅叔的話倒是提示了喜鳴高穆歙也是有傷在身,她幾步竄到高穆歙麵前,隻見高穆歙坐在地上鞠著身子,神情委靡,神采灰白如死人。
高穆歙說話時,喜鳴已將手中木匣放到高穆歙手上,“殿下,記得每日一粒。”
“咳咳……堅叔,我真的無事……咳咳……”高穆歙邊說邊將藥丸舉到鼻子上麵,聞了一陣後脫口驚奇說道:“南海赤靈芝,”他又細心聞了聞,接著說道:“加鹿茸為主藥,輔以上黨人蔘、茱萸、地黃、龜殼等,有鎮痛、護心肺、凝血、扶正固本之奇效,確是療傷聖藥。”
“喜鳴,漁福鎮你是不能再回了,天亮後你單獨上路可有題目?”雖說鐔頔已承諾到漁福鎮散出喜鳴重傷不治的動靜,高穆歙還是有些擔憂。
喜鳴畢竟做過幾年前軍標兵,高穆歙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此後有何籌算?”
高穆歙與堅叔聞聲都獵奇的看著喜鳴,隻見喜鳴在身上摸索一陣,搜出一個做工邃密的小木匣子。
堅叔見狀從速在他背上輕拍兩下,“公子,從速服下吧,不要誤了公主的情意。”
喜鳴聞言昂首看了看高穆歙,呐呐半天後才期呐呐艾的說道:“殿下,有一事不知喜鳴當不當問?”
“我想先去雍國商邑避一陣。”喜鳴不想高穆歙難堪,從速拋高興中的絕望。
高穆歙見狀微淺笑道:“我的傷無礙,將養些日子也就好了,倒是你,從速讓堅叔幫你包紮纔是,千萬彆留下後患。”
喜鳴此次終究不再亂動,乖乖坐在高穆歙邊上任由堅叔為本身包紮肩上的傷。
撒歡雖恨喜鳴,卻不想觸怒高穆歙等人,她已聽出堅叔話中的模糊不快,因而抬手擦乾眼淚,長吸一口氣,低聲說道:“如此也好,小福泉下有知想必也會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