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唐伯說公主已到堆棧。”詹姑話音剛落,門外響起詹英欣喜的聲音。
兩人說話間,詹姑已拿著兩個包裹走了出來。
“嗯,在漁福鎮有很多人助我,隻是除了二王子,其他卻都不知是何來頭。”
詹英聞言迷惑的轉頭望著母親,詹姑已持續說道:“老夫人臨終前曾叮囑過我,鳴鳴蜜斯想要去做之事,即便明知有險,我等也不要勸止,儘管罷休讓蜜斯去做。”頓了頓,詹姑還是忍不住擔憂道:“隻是此去鳳歧,蜜斯隻得孤身一人,行事之前定要多思纔好。”
喜鳴點點頭,隨即拿起包裹裡第三樣東西。這東西四四方方,不白不黃,也不知是何材質,與喜鳴巴掌差未幾大,“詹姑,這是何物?”
“公主,你把夜明珠帶上吧,此去鳳歧或許用的上。”詹英插話說道。
“不管如何,安然到商邑就好。”詹姑見狀從速插話說道。
詹英與喜鳴見過禮後坐下,“公主,前些日子你在漁福鎮被追殺之事已傳到商邑,商邑到處都在說你已遇害,我與唐伯非常擔憂,隻母親堅信公主定然無事,現在公主安然到商邑實在是太好。”
詹英聞言大驚:“二王子?大安二王子高穆歙?”
喜鳴想了想,應道:“也是,那我把夜明珠也帶上。”
“母親,公主此去鳳歧定有很多事要做,不如讓小五與公主同業,公主也好有個使喚的人。”
“公主,此去鳳歧你會否去見二王子?”詹英問道。
喜鳴聞言已明白詹姑的意義,當年嫁人前夕,外祖母交給本身銅鏡耳環時就說過,銅鏡耳環認了本身為仆人就會平生護主安然,卻也預示了本身多難多難的平生。彼時本身幼年天真,口中“嗯嗯”應著,卻從未放在心上。就算嫁到索家不被索言待見,本身也從未感覺苦,現在銅鏡耳環預言竟步步成真……喜鳴想到此從速打住,今時本日已不是自傷自憐之時,要緊的是定不能讓母親兄長們就此慘死。
“我也不知,老夫人也未說,隻說交給你就是。”
“確是殿下――詹英大哥,可還記得我與你說的在小柳鎮時有人脫手互助?”
“詹姑,詹英大哥,”喜鳴猶疑一陣才說道:“我想明日就出發去鳳歧。”
詹姑聞言啐了詹英一辯才說道:“鳴鳴蜜斯福大命大,就是有天大的坎也定然過得去,哪有那麼輕易就死了。”
“公主,商邑傳聞說在漁福鎮有人脫手助你?”笑過後,詹英問道。
喜鳴聞言不由舒口氣,歸正那些女兒衣裙本身不穿就是。
“也是,現在天下戰亂橫生,公主就先在商邑住些日子再說。”詹英也說道。
喜鳴聞言不由笑了起來,她已不記得有多久未如此舒心的笑過了,大抵是嫁到索家後就再未有過舒心之時。詹姑詹英見狀也笑了起來。
“去鳳歧?”詹英在商邑當然也傳聞了韓淵鄭季上書請封之事,“此時鳳歧定然有很多韓淵鄭季的人,公主此去實在是太險。”
“鳴鳴蜜斯放心,詹姑知你習性,先前已備好兩套男人衣裳,不過也有兩套女兒衣裙,或許會有效到之時。”詹姑說著已起家往裡間走去。
“這是四件衣裳,鳴鳴蜜斯此次去鳳歧就帶這些衣裳。”詹姑說著先將大的包裹放在喜鳴麵前。“這是老夫人臨終前叮囑我交給蜜斯的,說是蜜斯或許用的上。”詹姑說著又將另一個小包裹放到喜鳴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