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英聞言大驚:“二王子?大安二王子高穆歙?”
兩人說話間,詹姑已拿著兩個包裹走了出來。
“公主,此去鳳歧你會否去見二王子?”詹英問道。
“嗯,不想在漁福鎮又碰到殿下。若非殿劣等人,隻怕我就真的到不了商邑了。”說到此,喜鳴想到為救本身而死的小福、受重傷的高穆歙,不覺又傷感起來。
詹姑聞言“嗬嗬”笑道:“是呀,當年老夫人說這顆夜明珠代價連城,又便於照顧,以是留給公主,公主或許有效的上的時候。”
“母親,公主此去鳳歧定有很多事要做,不如讓小五與公主同業,公主也好有個使喚的人。”
喜鳴聞言將東西放下,隨即又拿起那本《女兒書》,“詹姑,這書我先拿著,其他的你先幫我收著吧。”
“確是殿下――詹英大哥,可還記得我與你說的在小柳鎮時有人脫手互助?”
喜鳴聞言已明白詹姑的意義,當年嫁人前夕,外祖母交給本身銅鏡耳環時就說過,銅鏡耳環認了本身為仆人就會平生護主安然,卻也預示了本身多難多難的平生。彼時本身幼年天真,口中“嗯嗯”應著,卻從未放在心上。就算嫁到索家不被索言待見,本身也從未感覺苦,現在銅鏡耳環預言竟步步成真……喜鳴想到此從速打住,今時本日已不是自傷自憐之時,要緊的是定不能讓母親兄長們就此慘死。
“我也不知,老夫人也未說,隻說交給你就是。”
“詹姑,詹英大哥,”喜鳴猶疑一陣才說道:“我想明日就出發去鳳歧。”
詹姑詹英見狀都笑了起來。
“母親,唐伯說公主已到堆棧。”詹姑話音剛落,門外響起詹英欣喜的聲音。
“鳴鳴蜜斯放心,詹姑知你習性,先前已備好兩套男人衣裳,不過也有兩套女兒衣裙,或許會有效到之時。”詹姑說著已起家往裡間走去。
詹英見狀不由好笑的搖了點頭,看來之前在溢城時阿誰整日躲著姚老夫人女兒經的公主還在。
“這是四件衣裳,鳴鳴蜜斯此次去鳳歧就帶這些衣裳。”詹姑說著先將大的包裹放在喜鳴麵前。“這是老夫人臨終前叮囑我交給蜜斯的,說是蜜斯或許用的上。”詹姑說著又將另一個小包裹放到喜鳴麵前。
詹姑聞言也是一臉的擔憂猶疑,過了一陣,詹姑像是下了決計,果斷說道:“鳴鳴蜜斯,你如果已想好,去也無妨。”
前兩日,喜鳴還在來商邑的路上,聽到韓淵鄭季上書鳳歧請封諸侯之事,一陣挖心般的痛苦讓她堵塞了好一陣。等孤零零的喜鳴在堆棧客房緩過來後,當時就決定到鳳歧走一趟,隻是去鳳歧前她要先到商邑確認詹姑詹英無事。
“公主,你把夜明珠帶上吧,此去鳳歧或許用的上。”詹英插話說道。
詹英聞言迷惑的轉頭望著母親,詹姑已持續說道:“老夫人臨終前曾叮囑過我,鳴鳴蜜斯想要去做之事,即便明知有險,我等也不要勸止,儘管罷休讓蜜斯去做。”頓了頓,詹姑還是忍不住擔憂道:“隻是此去鳳歧,蜜斯隻得孤身一人,行事之前定要多思纔好。”
“詹姑,詹英大哥,你們放心,此去我定會謹慎,斷不會等閒落入韓淵鄭季手中。再說,我死在漁福鎮的動靜現在已傳得天下皆知,韓淵鄭季就算不信,隻怕也想不到我敢去鳳歧,他們最多覺得我是隱姓埋名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