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先等等再說。”
“你還是不是人,冰瓷女人都從半空摔下了,還讓人獻藝……”
風雲點點頭,與風雨風絮架起冰瓷就往帳幕後去了。
此時現在,高穆戰俄然冒出如此一句話,陳魏等人皆聽得怔住了。隻是未等幾人說話,高穆戰已轉頭叮嚀道:“徐衛,你派小我去問問冰瓷如何了,然後此處留兩小我,你與其他兄弟到四周逛逛,看看有何可疑之人或可疑之事。”
“冰瓷女人舞技好,未傷也有能夠――冰瓷女人徹夜可還能跳舞?”
歡樂平和的樂聲又在攬玉閣主樓響起,一隊仙顏舞姬踏著樂聲從帳幕後舞了出來,女人們也趁機開端安撫客人……不消多久,全部攬玉閣又沉浸在今夕不知是何夕的熱烈奢糜喜慶當中。
“應當是未想到我們會對冰瓷動手,以是未思疑到你我。”
自冰瓷從舞台上摔下,韓謹對他點頭以後,子成一向未說話,隻在暗中察看各方反應,此時聽了高穆戰的話纔不得以應道:“子成得以不辱任務,皆因殿下與諸位大人互助之故,子成不敢忘此大恩。”
韓良韓平在說話,韓謹還是緊盯著場中,聽了韓平之言忍不住說道:“人之有情有義、無情無義,也要視乎對何人何事而言。”
“諸位,諸位,”底下客人的喧鬨聲越來越大,房嚴隻得再次躬身拱手大聲喊道:“實在是對不住諸位高朋,冰瓷女人摔下時扭傷了腳,徹夜怕是不能再舞,為表我攬玉閣歉意,徹夜統統酒水皆按七成折價……”
冰瓷摔下來後,陳魏等人也在群情紛繁,高穆戰對徐衛說的話幾人皆聽在耳裡,待房嚴的話說完,幾人卻不再說話,隻轉頭望著高穆戰。
“可見謹叔先前所言甚是,不成將冰瓷與高穆戰之事看得太重,也不要覺得冰瓷可完整虜獲高穆戰,從而讓高穆戰對其言聽計從。”韓良插話說道。
等風雲幾人的身影完整冇在帳幕後,房嚴轉過身看著場中客人,剛纔臉上的孔殷憂愁之色已蹤跡全無,隻餘一臉東風般的笑意。
自冰瓷墜落在舞台上,喜鳴就時不時偷瞄上韓謹三人一眼,隻是三人的眼睛偶爾固然會掃過她與堅叔,卻並無多留半晌的意義,喜鳴不由有些不耐。
“切,我等又不是付不起酒錢,再說扭傷並非大事,不跳舞還可彈上兩曲,大師說是不是……”
“我等但是特地為冰瓷女人而來……”
“房管事客氣,此事並非攬玉閣與冰瓷女人成心為之,冰瓷女人還是從速養好傷要緊……”
此時風雲幾人架著冰瓷分開了舞台,樓下響起房嚴說話的聲音,韓謹三人不再言語,隻不動聲色的打量場中大家,徹夜他三人要盯的人實在太多。
“公主,你想如何做?”堅叔警戒的看了喜鳴一眼。
房嚴見底下的客人趁著酒勁越吵越凶,反倒無人再理睬他,從速幾步退到舞台邊上,叮嚀站在舞台邊管樂舞的風悅,“快,起樂,上群舞。”
“謹叔,可有看出是何人下的手?”韓良懶得再理韓平,轉頭小聲問道:“又為何要對一個青樓女子動手?”
“堅叔,那些人站在樓道上已有半天,冰瓷也已被抬下去,不過他們彷彿並未思疑到你我身上。”
“就算如此,這高穆戰是否也太無情――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冰瓷去靠近高穆歙,那高穆歙起碼不是如此無情無義之人。”韓平對冰瓷的遭受很感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