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農彷彿已知來人,未轉頭,卻已壞笑道:“姍姍來遲,這麼久不見,莫非你不想我了麼?”
老農哈哈一笑:“小哥這是做甚麼?老夫既然來了,自是要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莫非你嫌老夫礙手礙腳麼?”
車伕向老農哈腰道:“爺,請上車。”
傲冷雪見此景象一怔,本來這其貌不驚人的老農竟深藏不露。老農望著神采迷惑的傲冷雪,
老農望瞭望車伕一眼,點點頭,一拉傲冷雪的手道:“小哥,我們上車。”
第四天,又在但願與絕望中度過,但老農夫卻始終氣放心閒,一副悠然得意之態。第五日,晌午剛過,便遠遠的見到前麵的岸邊停靠著一艘大船,彷彿就是那奧秘的之船。
“其二,這船上鐵鏈大綁,空無一物,顯見對方近期要閒置此船,船停在此處,可見對方是在此處登陸,也能夠對方就在這四周不遠。”
但聞一個嬌媚的聲音道:“妾這不是來了嘛,妾當然是馳念得很,隻是另有人更是望穿秋水呢……。”跟著嬌滴滴的話語聲,兩個妝容精美的女子盈盈走到老農身邊兩則。
傲冷雪心中俄然一熱,他走到對方麵前,深深一躬:“老丈如此仗義,小生傲冷雪將銘記心中,還就教老丈高姓大名”?
這馬車極其廣大,二人坐在內裡,甚感溫馨,微挑捲簾,販子兩邊的珠璣琳琅,遊目不斷。
傲冷雪不解道:“老丈又如何曉得?”
傲冷雪一怔道:“莫非老丈……”?
漁船在前麵不斷的追逐,老農和傲冷雪輪番劃槳,日夜不斷;但追了整整一天一夜,前麵仍然不見那艘大船的蹤跡。
農夫抬眼往兩側一瞥,笑容頓時固結,怔怔的望著綠衫女子:“你,你如何會在這裡?”
馬車左拐右轉,約莫半個時候,終究在一處大院門前停下,大院青磚灰瓦,高牆古木,顯得天井深深。俄然大院的大門“吱”地翻開,馬車緩緩滑了出來。
屋中香氣流溢,桌上已擺滿了各種好菜,誘人慾滴。
老農指了指岸邊的岩石:“你看看就明白了。”
今後嶽陽,耐久不衰,很多墨客騷人、丹青妙手都慕名前來。而水陸交通,阡陌縱橫,自古以來豪客商賈都雲集此處。
老農目光一轉,趕緊扶起他,嗬嗬笑道:“小哥不必多禮,世事多變,這仗義二字還言之過早,至於名字,老夫已好久未用,隻曉得老夫姓朱就好了。”
她們一個身著紅裙,妖嬈當中帶著幾分野性。一個滿身綠衫,美豔中透出幾分溫馨。
老農目光一亮,朗聲道:“我要帶小哥去見見我的一名朋友,他那邊是一個好處所,你去到就曉得了。”
傲冷雪這才記起,明天還未吃任何東西,頓覺饑餓,老農早已大刺刺地往正中的大師椅上一坐。轉頭對待立一旁的家奴道:“夫人呢?如何不來把酒拂塵?”
老農眸子一轉,目光中暴露一絲狡潔,嘿嘿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何來失禮,隻怕他歡暢還來不及呢?”
漁船不大,船艙卻安插得整齊高古。艙內吃、喝、住的相乾物品應有儘有,就如住在一個大戶人家一樣溫馨,看來這個老農常日裡過得挺餘裕的。
第三天,他的雙手已長滿血泡,但他一想到蘇風月的安危,他咬了咬牙,將心一橫,悄悄發誓:“就算是追到天涯天涯我也必然要追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