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姐夫打牌冇贏過,且癮相稱大。”
夜深,飄雨,冷。
“不是玩遊戲呢,在寫小說。”
約莫五分鐘。
“啊。”姨妹語氣驚奇:“姐夫會寫小說?你們兩人在一起已經十幾年了,我如何不曉得?”
“為甚麼?”
“你不曉得的事多,他還常常在微信上寫些狗屁不通的詩,來逗小丫頭。”
臘月二十九。
我單獨一人行走於冷巷。
我聞言,極快撲向床,雙部下壓床單,離老婆的臉不過一尺,神采正氣,雙眼定定盯她。
“好個鬼,客歲寫了一部(神捕無痕),看的人廖廖無幾。我也看過幾章,說實話,故事挺動人。”
我大感不測。
老婆語氣恨恨,言完,回身進寢室。
我真的冇食言,再次用大腦,構思及碼字長篇小說(神捕無痕)之上部(鐵血無痕)。
一名三十幾歲,絕對肥胖,且絕對不高的女人呈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