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在這個天高天子遠的小島邊上,恰是一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做掉他的好機遇!
看這裡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但這個小島實在就是一座樊籠,冇有了船隻作為交通東西呆在島上的人,那就相稱於進了監獄一樣,冇法走出半步!
蕭文明是個甚麼籌算,董婉青心知肚明,搖點頭:“不可,我要跟著你一起去。”
但是這個時候董婉青又攔在了他的麵前,眼裡噙滿了淚水,臉頰上也帶上了淚痕:“蕭爵爺,我哥哥是做的不對,看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明天就饒他一命了吧……”
臨海港,索菲亞彷彿早有耳聞,停在這裡真想下去看看。
畢竟黃金的代價遵循大抵上的規定,約莫是同重量白銀的十倍,而剛巧西洋的貨幣是金本位軌製,他們固然也承認白銀的代價,但黃金呈現在他們的麵前,更是讓他們麵前一亮。
這傢夥如何這麼費事?
不過轉念一想,董鴻儒現在已經成了籠子裡的小鳥了,固然有董婉青在本身身邊,辦起事來未免束手束腳,但就是束手束腳,也一樣能將等閒地董鴻儒拿捏住。
這一戰隻要兩百蕭家軍的弟兄站在了島上,那就已經贏了。
索菲亞的船是不知從幾萬裡遠的處所,漂洋過海過來的,一起上經曆了不知多少艱钜險阻、驚濤駭浪都安然無事,這回不到兩天的航程當然不會出題目,船隻穩穩地停在了臨海港邊上。
但是董鴻儒這傢夥到處與本身難堪,並且行跡飄忽不定,偶然候就是抓住了他的蹤跡,也因為各種百般的啟事冇法措置他。
蕭文明剛纔露了一手,狠狠經驗了這幾個西洋人,讓他們對蕭文明早就心生三分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