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又遞給林濤看了一遍。老周也起來了,也看了電報。四人互視而笑,徐天一和老周劫後重生普通,已經熱淚盈眶。徐天一看了一下表,“淩晨四點,算了,奶奶的,瞎鬨騰一夜,乾脆不睡了!”
她將電報遞給虞鬆遠,虞鬆遠看到電報內容很長,“我已出險,即赴科隆。後將返回軍貼,你運營永珍,重修納加!”
這時,小水帶著一個仆人,端著兩個托盤出去。徐天一揉揉太陽穴,“他奶奶的,天也快亮了,乾脆當早餐吃吧。”說著,她親身給世人倒上酒,然後端起酒杯說,“為楊組長出險,為公司重生,也為你們順利進入中南半島,乾杯!”
對龍傣部族而言,此次船隊返航,有存亡意義。湄公河航道被強盜截斷,部族船隊的貿易買賣,就隻能做到永珍。是以,一大早,船埠上就人隱士海,彩旗獵獵,部族上層人士、部民們,全都堆積在船埠上,足有上萬人,昌大的送行典禮即將開端。
世人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四人乾杯,一飲而儘。
虞鬆遠和林濤正坐在船頭看得上癮呢,這時梅雪和蘇吉跑上船。船埠上世人都看著他們,梅雪先是說了一頓甚麼,兩人直襬手。梅雪和蘇吉難堪地掉過甚,向英雅投去求救的目光,還攤了攤手。英雅和徐天一相視一笑,做了一個抓的手勢。
老周、龍吉和船工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岸上送行的人群,也都一片美意的笑聲。虞鬆遠和林濤便在笑聲中,紅著臉彆離抱著英雅和水雅,吻了她們的額頭。倒是英雅,卻主動地吻了他們的嘴唇。
虞鬆遠和林濤早早就上船了,兩人坐在船頭,倚著船幫喝著茶,饒有興趣地看著部族的送行典禮,感覺很好玩。他們並不曉得,他們兩人實在纔是明天的主賓。
“為甚麼不能象你一樣吻嘴唇?”
“不吻不可嗎,吻那裡?”
船埠上音樂聲起,送行的人群中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
她順著思路說,“兄弟小隊進入科隆,是中南半島計謀的一部分。在完成國度付與你們的首要任務的同時,你們切不成健忘,隻要龍吉船隊篡奪了湄公河自在飛行權,我們滿盤棋就都活了!來吧,預祝你們勝利!”
虞鬆遠和林濤都重視到,梅雪和蘇吉兩名美少女,與長老們吻彆後,彆離帶著兩個小使女,率先登上大船。她們頭上紮著藍色頭巾,身著高雅的筒裙,腳上蹬著精美的小涼鞋。明顯是第一次上船遠行,兩人顯得很鎮靜,象兩隻歡愉的小鳥兒,不斷地向船下送行的家人揮手告彆。
兩瓶葡萄酒,四樣精美的小菜。蘇水水將四隻高腳杯裡倒上酒,然後退下。徐天一帶頭端起杯子,“納加新遭重創,元氣大傷。總裁老朱被俘,現雖救返國,但生命垂死。納加小組組長楊明濤滯留軍貼清算殘局,夫人劉文玉戰死就義。危難之際,航道通暢,事關嚴峻,乾係納加可否浴火重生!”
焚香畢,部族武裝十二人的儀仗隊,舉起手中長長的火銃,“砰砰”對天鳴炮。十幾支牛角號、幾把鎖呐,奏起高亢的瀾滄傳統音樂送行謠。
“當然是額頭,你還想吻那裡?!”
夜深後,老周和徐天一都回了各自的房間。小樓內一會就溫馨下來,進入眠眠狀況。虞鬆遠和林濤先來到電報室,蘇水水和另一個女孩正在打盹,見他們出去,當即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