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上地下一層,虞鬆遠叮嚀道,“謹慎一點,節製索道站,節製退路!”
“‘你們’是指誰?為甚麼說是訛你?”鄭書文“不解”,輕聲問道。
男人聞言張嘴就是一口公鴨嗓,聲音尖細直往人肉裡鑽。他咳嗽了幾聲,低頭“啪”地吐出一口濃痰,才脫口吟誦結束,臉上模糊現出欣喜的神情。
“你們真多疑啊,到底還是不信賴我,還在用心訛我!”
囚室內足有三十來平方,一張床,一個臭哄哄的馬桶。
看著黑乎乎的夜空,統統人的心都懸在半空中。
“元火……元火複還生!”
虞鬆遠做了一個手勢,四人瓜代保護著,悄悄退回到大院內。他們又彆離在高射機槍、三七炮、雷達與導彈陣地,全數安設了爆炸裝配。
從窗戶內看出去,鋼纜差未幾成四十五度通向山下。山下黑黝黝一片,甚麼也看不清。風很大,吊籃被吹得擺佈搖擺,出“咕滋咕滋”的響聲,不知楚蕙和妖婆是否已節製了山下的索道站?間隔過遠,對講機裡一點動靜冇有。
看來,“慰勞團”公然是用心在“慰勞”,初級軍官們都沉浸在和順鄉中,顧不上摒擋基地軍務。下級軍官和兵士們享用不到這些嬌嬌滴滴的初級貨,但無人催促,也就樂得清閒安閒。全部雲窠基地的這個夜晚,都覆蓋著渙散和毫無防備當中。
男人瞪大了眼,目光中暴露驚駭,他張大嘴巴半天冇有合攏,俄然“撲嗵”一聲跪了下來,手捧著枷鎖,向鄭書文膝行了兩步,嘴裡連聲要求,聲淚俱下。
楚蕙走上前去,男人一見到她,又怔了一下,象是抓住了一把稻草,“少校,你見過我,快救我……”楚蕙鄙夷地看著他,手象一陣清風,從他麵前閃電般掠過,然後回回身便走。
再說林濤和林柱民潛到院內,等了十多分鐘,纔等來了四名罵罵咧咧、稀稀拉拉、歪歪扭扭的活動尖兵。巡查哨非常粗心,底子就冇想到這裡能夠被攻擊,他們大搖大擺、旁若無人地晃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