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顧銘霆另有這幅模樣的時候啊,真是風趣。
蘇快意抬起一條腿跪在顧銘霆兩腿之間的空地頂著那處欺身而上,染著蔻丹的指甲勾開他形同虛設的裡衣,挑逗似的在他的腹肌上遊移,挑起他的情慾以後又溜走,撐在他的腰身兩側。
冇想到蘇如領悟釜底抽薪,顧銘霆隻感覺身下漲的發痛,號令著想要尋覓開釋的和順鄉。
“夫君,真的不想嗎?”
得知蘇快意明天產生的事以後,顧銘霆也感覺蘇快意有點不利得離譜,“下次為夫陪你去彆處上香嚐嚐吧。”
迴應她的是顧銘霆倔強的沉默,蘇快意挑了下眉頭,柔荑似靈蛇般向下迴旋收放自如,幫他熊熊燃起的慾火添了把柴,燒得更加澎湃熱烈。
蘇快意一步一步走近顧銘霆,苗條的手指一下一下戳在他的胸膛,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但是腳步卻未曾停下來,直到顧銘霆退無可退跌坐在床上。
蘇快意轉過來麵向著顧銘霆。
顧銘霆用僅剩的明智去回想,可如何也想不出來蘇快意想要的答案。
“嗯。”
顧銘霆已經吃過了,看著蘇快意強忍著冇有狼吞虎嚥的模樣,在中間欲言又止了好久,直到等她心對勁足地放下碗筷。
該寢息的時候,蘇快意為顧銘霆脫下外衫,發明胸前有處染上一抹紅痕,用手去搓了下,放到鼻尖下嗅聞,帶著蜂蠟和香料的氣味,應當是女子的唇脂,這定不是葉舒婷留下的,因為她常日待在府裡的時候都是素麵朝天,聽她在內心說甚麼三無產品用多了爛臉得唇炎甚麼的。
胤王常日裡少有和人走得近的時候,並且是皇子當中出了名的潔身自好不近女色,乃至於到現在還冇有立室,府裡更是連個侍妾都冇有,能夠說是一股清流了。
要曉得我父親但是她爹的直部屬屬,獲咎我和我父親,對她們家來講可不是甚麼聰明的挑選。
“看著我的眼睛,奉告我,你想我接下來如何做?”
馬球場那麼多人,她恰好冇長眼睛挑顧銘霆去撞,不公道吧?
顧銘霆見她笑了,這才放心,隨後吞吞吐吐地問道,“那我們能不能持續剛纔冇做完的事?”
挺起家看著顧銘霆兩腿之間更加昂揚的隱蔽,蘇快意輕笑出聲,用心又用膝蓋蹭了蹭,“看來侯爺的定力不太行啊。”
顧銘霆聽後一愣,思考了下,噗嗤笑出聲來,“本來夫人是妒忌了啊,本來是說馬球會不帶女眷,但是去了以後才發明隻要為夫信了,當時為夫正和胤王殿下談天,不曉得哪家蜜斯俄然撞了上來,應當是當時候留下來的。”
莫非,她是奔著胤王去的?
姓孫,不會是孫萌吧,她有個哥哥還算爭氣在兵部做事,去插手馬球會也普通。
“夫人,你信賴為夫,真的冇做任何拈花惹草的事,胤王殿下和孟小將軍都能為為夫作證!”
“侯爺這是說的那裡話,我還能因為這點子雞毛蒜皮,去轟動胤王殿下和孟小將軍求證不成?”
“睡覺了。”
感遭到濕熱的舌尖幾次勾畫著喉結的形狀,顧銘霆忍得神采將近脹成豬肝色了。
“真是如此?”
哎呀真受不了,算了我還是不逗他了。
耐煩耗儘,蘇快意判定地從他懷裡抽身而出,躺到了被窩裡。
顧銘霆平生頭一次生出一種既恥辱又等候的感受,紅著臉咬著下唇扭過臉不想去看蘇快意,但蘇快意如何會讓他如願,捏著他的下巴強勢地逼迫他與本身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