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把你推出去給駱緋緋坑,然後趁著她理虧,往死裡要價啊!”
一百萬啊,我在電話裡都能聽到駱緋緋咬牙喘氣的聲音,說實話,把一個女人逼到這個份兒,崔輝挺過分的,不過,過分的人常常都能取得勝利。
早晨有需求了,這個步隊中獨一的女人,也是大師輪著用,王建軍都不曉得傻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老闆,狐臉屍到底如何回事,您給我科普科普唄!”
“好!一百萬!申請不下來,差額我駱緋緋本身補!”駱緋緋終究讓步。
“老闆我錯了,給您添費事了。”
老闆確切牛逼,以是,我從速把崇高的頭低。
可就是如許一個誰都看不上的懶漢,有一天卻俄然發財了,家裡蓋起了三層小樓,院子裡停了三四輛車,脖子上是小指粗的金鍊子,手指頭上套七八個戒指。
就算傻女人常常縮在角落裡顫栗,就算每次半子叫她出去乾活,她都抱著門框不肯走,家裡也向來冇有誰為傻女人做過主。
好吧,旁的我也就未幾說了。
崔輝一秒變臉,笑嘻嘻一擺手,“如果我奉告你,我是用心的,你會不會活力?”
“這行掙的都是辛苦錢,固然我本領了得,趕上妖魔邪祟了橫掃平推,可這行裡不是誰都有我如許的本事,他們真的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說丟就丟。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支出和回報不成反比。”
可就算是如許,傻女人還是把孩子給生下來了。
“不然呢?拉屍身不消運屍車,莫非用我的車啊?”
固然每次女兒跟半子一起出去乾活,返來都是傷痕累累,抓的、咬的、摔的、打的、勒的,各種傷都有,可一個傻女人罷了,栓住王建軍就是她最大的代價,至於她日子過得好不好,又有誰會在乎?
“切!”崔輝一臉鄙夷,“你是真不體味這個女人呀,彆覺得會抹眼淚、會裝不幸的女人就真的很弱。彆說一百萬了,我報三百萬她都能把支票拿來,隻是我獨一的一點公德心,讓我不要那麼貪罷了。”
我再次愣住,然後就看到老趙站著門口嘿嘿的笑。
崔輝笑嗬嗬拍了拍我,“不消那麼大壓力,實在狐臉屍冇那麼可駭,就是官家剛換了個摳搜的賣力人,老是擠壓我們的利潤空間,搞得我很不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