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有。”
寧謐定定的望著他,當真說:“我喜好你俯視我,我卻俯視你的感受。”
李東放忽而笑起來,衝她揚揚下巴,“坐。”
“酒還冇醒嗎?”
兩人對峙了幾秒,他拍了拍本身身側的空位子,叮嚀:“坐過來。”
“我喜好站著。”
“你感覺呢?”
她站在門外躊躇了半晌,敲拍門。
“我是你叔叔,牽個手冇甚麼。”
“冇醒,還醉著。”
裡頭冇有迴應。
“你想要甚麼好處?”
寧謐內心鬆口氣,終究不是他兩人在家了。
她生硬住,轉頭看。
他的手掌刻薄粗糲,帶著薄薄的繭子,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模糊可見。如果真較量起來,等閒就能夠把寧謐的手臂折斷。但是明顯他並冇有這個動機。
寧謐眼神龐大的望著他,胸口有些憋悶難受,沉著了好久,“我叫寧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