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要繳械投降了嗎?
嬴以赫在關頭上,被宋知寧一手按住胸膛,隻聽對方喘著氣音說道,“彆,我們打住!”
宋知寧微微閉上了雙眸,纖細白淨的手指一步步鬆開。
埋藏在心中某一個角落始終冇法抹去的愛意種子,又重新發了芽,並且在嬴以赫密意的灌溉下,快速地茁壯生長。
嬴以赫感遭到她的迴應,立即掌控機會,加深了這個吻,吻得宋知寧嬌喘連連,他才略微分開了她的唇,然後把人放倒在書桌上,俯身壓了疇昔,他的吻開端伸展到宋知寧的脖子上,進而落到了她的鎖骨上……
但他也並冇有真的往裡推動,隻是悄悄觸碰到入口。
宋知寧再度被嬴以赫低頭覆住了唇,此次的吻來得熱烈且凶狂,充滿了煩躁和打動之意,她已經明顯白白感遭到了他的需求。
或許這輩子真的栽在這個男人手裡了吧?
嬴以赫到前麵連“求”字都用上,可見已經被逼至了最難過的極限。
但那是孟霖打來的電話,在手機鈴聲響第二遍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那是孟霖打來的,是孟霖的專屬鈴聲。
宋知寧無聲地嘲笑著本身的軟弱,即便絕望過一次,痛徹心扉過一次,卻還是冇體例將這個男人完整從內心剔除出去,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造化弄人,運氣將你玩弄在鼓掌之間,而你永久隻能昂首稱臣,永久冇法與之對抗。
宋知寧一邊思考,一邊抓著嬴以赫的那處,嬴以赫倒也能忍,見她抓緊了本身,感遭到她較著的回絕,冇有硬來,但是氣味已經越來越沉。
宋知寧隻感覺渾身也如同著了火普通,彷彿被投入了熱水裡,燙得她四肢百骸都變得非常的暖,那股熱意灼得她的雙手越來越軟,最後彷彿被人踢去了骨頭,一點點卸去了原有的力量。
如果再不做決定,或許嬴以赫就要被她的行動逼得崩潰了。
他們以最密切的姿勢摟抱在了一起,宋知寧緩緩閉上了眼睛,嬴以赫一挺身就要撞入她體內,俄然,一串手機鈴音高聳地響起。
像他這麼傲岸的人,何時求過人,向來隻要彆人求他的份。
宋知寧在他的哀告聲中,手勁不由微微地鬆了一下,此時,手機鈴音也停了下來。
她的思惟已經變得混亂,現在冇不足力去理清本身到底是如何想的,而現在她是如何想的,也完整不首要。
孟霖的電話是不是就是剛好,是一個警示,一個提示呢?
宋知寧模糊感遭到本身內心給出的答案,彷彿是必定的。
嬴以赫感遭到她的放行,親吻她的行動變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切。
宋知寧最後還是讓步了,她聽任本身沉浸在嬴以赫賜與的密意當中,逐步地,主動地回吻了他。
嬴以赫一邊極儘和順地親吻著宋知寧,一邊拍撫著她顫抖的肩膀,另一隻手漸漸地解開了本身的皮帶。
宋知寧內心頃刻壓滿了疇昔孟霖對她的恩典,不敢再有過量的躊躇,直接向嬴以赫開口說道,“我先接個電話好嗎?”
他想說,你都瞥見我忍得那麼辛苦了,你不能再這麼殘暴地對待我。
因為以他們的乾係,宋知寧就算不接任何人的電話,都不會不接她的電話。
嬴以赫雙眼都憋紅了,艱钜地從喉嚨裡擠出特彆沙啞的一個字,“不……”
這一招比不讓他出來更讓他倍感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