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我們兄弟再來走一遭。”詹曉晨說完,頭一仰,灌了下去,妙運算元笑笑,拿起酒杯也是一飲而儘。
“到底喝不喝呀?一句話,利落點。”我看到了其窘樣,心中甚為歡暢,持續挑釁道。
媽的,小洋妞如何好象也深不見低啊?如何這幾杯烈酒下肚既一點反應也冇有啊?真他媽的奇特了,平時那些小丫頭一小杯下去,就雙頰泛紅,麵若桃花了。
我順手將手中的空酒瓶往桌子上一丟,又拿起了本身這箱中的最後一瓶,不由打了一個飽嗝道:“如何樣?還行嗎?剩最後一瓶了?”我不斷的閒逛動手中酒瓶:“不可就說聲,可不要硬撐哦!”
“嗬嗬,是啊,兄弟你酒量驚人,愛麗斯蜜斯作為你的助手,想來這酒量也必定是你的助理吧?”詹曉晨的朋友也湊和道。
妙運算元也全當喝水一樣,咕嚕直下。
酒杯和一個酒瓶在桌上空出了清脆的碰擊聲後,各自見底。
“來,我先和你走一杯。”詹曉晨忽地大喝一聲,繼而抬頭乾儘了杯中酒。
“好啊,這麼多年冇有見麵了,今晚我們必然要一醉方休哦。”妙運算元用挑逗性的眼神看了看我和詹曉晨。
固然他們的酒量也差未幾了,但是打倒這小洋娃應當還是綽綽不足吧,呆會兒再這把妙運算元給灌倒,今晚這含混小洋娃交給詹姆斯,而我說不定能順手把妙運算元給處理了!
我這酒量本也就和他們幾個差未幾,最多也就比他們好點罷了,但知事體不妙,遂調用暖流,那酒精即化作綿綿汗水從指模上被逼了出來,悄悄落在了地毯上,竟也神不知,鬼不覺。
唉!總不能……再撐會兒,看那傢夥好象也撐不下去了,我酒瓶套在口上,眼睛卻不住的瞟著妙運算元,看到其眉頭緊皺,內心也多少有了底。
妙運算元笑笑,拿起酒杯也是一飲而儘。
實在妙運算元這貨也不比我好過的那裡,一樣也是憋屈的很,但他卻顧及著那份儒雅,強忍著不等閒閃現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