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日先他的到來了。
寧想給她寫的信,五天就到了,竟然是用郵政EMS寄的,巨大的特快信封,內裡小小的信箋,工緻卻仍然拙嫩的字,寫出了最直白最簡樸的對爸爸媽媽的馳念。
時候便在函件的一來一往之間疇昔了,不知不覺,又有大半個月冇跟寧至謙見麵了。
“感覺甚麼?”她不滿地情感也非常較著了。
“嗯?我在呢。”
“那是……想我了?”
“如何?”她聽了這話也提了心,莫非她的行動不當嗎?有礙他的教誨體例了?
“是啊……”她的確是這麼寫的,有錯嗎?莫非他不喜好寧想如許黏黏糊糊的?
因為,她的生日是在他生日之前的。她嫁給他第一年,他或許是不曉得,或許是忘了,悄悄地疇昔了,第二年開端,阿誰日子便進了備忘錄,必定會有禮品的,仳離後,他冇有再打攪她,今後,她的生日就冇了他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