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甘心,但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柔嫩的尾音迴盪著,像一條軟軟的索,在她心上纏了又纏,纏得她發酸,她一時癡了,呆呆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給寧想紮針的時候也這麼說?”
他不睬她。
他盯著她,一雙都雅的眼睛閃閃動爍的,“莫非你感覺,你一個小小感冒還要折騰呼吸科和外科專家給你會診?”
“你說甚麼?”她最後聽到的聲音是他叫她的名字,流箏,流箏,但是,當時候她已經入夢了,以是不太能分清到底是他在夢裡叫,還是他真的叫了她。
“你乾甚麼?”她展開眼,覺得他好好地玩她的手指,一看之下,發明他拿著一枚采血針,當即往回縮,“不要!痛死了!”
但是,她現在感覺不便當了……
下認識胳膊抵住他肩膀,“乾嗎?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