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謹之嚐了一口紅豆粥,頃刻一股子豆香味衝進了口腔中,濃烈醇厚,好吃的不得了。裴謹之有些舒暢的眯了眯眼睛,容夏把已經卷好的張雞蛋灌餅放在他身前的托盤上:“內裡塗了一種甜辣醬,是本年新醃製的,少爺您嚐嚐看哦!”
裴謹之恩了一聲,看了眼忙來忙去的容夏,表情非常不錯的點點頭。
“歸正這裡隻要我們兩個嘛,就是不雅又有甚麼乾係。”容夏笑著遞給了他一串,本技藝裡也拿著一串,啊嗚張揚開小嘴,一顆紅彤彤晶晶亮的山查便被她刁在了嘴巴裡。嗚,又酸又甜的真是好好吃。
兩人觀光完村落風景又回了家中。閒來無事,容夏想起前些天有人送來過半筐山查,便起了做糖葫蘆的設法。說做就做,容夏和著金花銀花開端遴選山查,熬製糖衣。糖葫蘆的做法實在非常的簡樸,容夏幾人隻要了半天工夫便做出了五十串糖葫蘆。
“你放心吧,皇上非常寵嬖皇太孫,已是把他接在身邊親身撫養教養。對太子妃也非常拂照,下旨封了太子妃為一等親王妃,每年享祿米三千擔。至於小公主,身子骨雖說還是不甚安康,不過與性命倒是無礙的。”
“阿夏缺錢了?”
“啊?不,那倒不是。”容夏搖了點頭。
“也不曉得太子妃娘娘另有小公主她們如何樣了?”容夏想起遠在都城的太子妃不免有些記唸的說道。太子妃對她很好,何況容夏又親身照顧了小公主那樣長的時候,早就對那孩子生出了很多豪情,此時想起甚是惦記。
金花敏捷的把碗盤撿到桌子上,便拉著mm下去了。容夏看著她們走的緩慢的背影,喊了句:“鍋內裡有你們的份,從速去吃了。”
金花和銀花對容夏非常靠近,但是在麵對裴謹之時倒是萬分的拘束,乃至有模糊的驚駭。這卻也難怪裴二爺的氣質本就非常高冷,一看就是那種不好靠近的人,想當年,容夏也是鼓起很大勇氣纔敢和他說話的。
裴謹之聽得此話,俄然抬開端,看了她一眼道:“如有一天我也死了,阿夏會像太子妃為太子悲傷一樣為我悲傷嗎?”
好不輕易從劉嫂子的熱忱中脫身出來,容夏隻感到渾身如若火燒,又是(w)害臊又是悔怨,早曉得就誠懇的呆在家裡,出來遛甚麼彎兒啊。因而在接下來的時候裡容夏全程保持了沉默不語(實在還在暗自糾結)。裴謹之倒是表情不錯,沿著自家院子來回漫步了一圈。
容夏現在最大的收益是【紅如火】的紅花分紅。短短幾年裡,甘旨價廉的火鍋店已經各處著花般,向著天下各地輻射而去,現在天下已經有整整十八家店麵了。容夏固然各式推讓,不過裴謹之仍然給了她一部分的紅利。以是嚴格算起來,現在的容夏實在能夠算作一個腰帶滾滾的小財主婆了。
次日天明,容夏一大早便起來了,先是到雞圈那邊看了一眼,給恭喜和發財餵了兌著奶的大骨頭,這纔回了廚房洗手開端做早餐。裴謹之說過,本日是沐休不消到衙門去“上班”恰是可貴的歇息日。容夏早餐煮了紅豆粥,另有金黃的塗了醬汁和生菜火腿的雞蛋灌餅。
裴謹之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也不曉得想起了甚麼,俄然嗬地一下,點頭道:“也對……”
容夏在這邊心有慼慼嫣,裴謹之卻一臉的安靜,情願一世賣身為奴的有幾個不是出身慘痛,活不下去的。也隻要阿夏總會為了這類“司空見慣”的事情傷懷感慨。可貴裴謹之沐休,本日的氣候又非常的不錯。容夏便發起領他到四周走一走,裴謹之欣然點頭,兩人清算一下,換上了豐富的衣裳便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