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還嘗試著騎了馬,那是一匹棗紅色的小牡馬,寶兒一試後,便愛的跟甚麼似的,非要牽著那馬兒一起回家。
容夏看著他越漸緊皺的眉頭,內心也開端出現陣陣不安。
裴謹之指的莊子,是當年他親身為了容夏置出來的,不算府裡的財產,一應贏利也全都進了容夏的腰包,也虧了這個,才讓容夏有了關上門過本身小日子的底氣,不至於因著錢纔等事而遭到喬素蘭的拿捏。馬車載著一家四口出了城門,直往東頭而去,約莫兩個多小時後,馬車一停,容夏曉得這是到了。
“休要胡說!”容夏嗔了她一眼,臉上浮起層層緋紅。
世人跟著裴謹之進了侯府大門,直徑地往正院去了。
容夏這邊做完早膳,那邊的寶兒和根生也過來了。
金花曉得自家夫人麵薄,遂也不再說甚麼,隻服侍了容夏洗漱穿衣。
一家四口坐了下去,容夏是個天生的【主子命】,即便這個時候也不忘了服侍裴謹之,一會兒施個粥,兩會夾個菜的,但是忙叨。
不曉得是不是事前已經接到動靜的原因,那莊頭早早的便在那邊等著了,見了裴謹之當下便跪在地上扣頭,口稱老爺。
再過半晌,裴謹慎之也過來了,本日恰是沐休的日子,是以倒顯得非常安逸。
“謹之見過伯父。”不待裴謹之禮完,裡間那頭就傳來一道老太太地破鑼嗓子聲:“我好不幸的二小子啊,當年若不是為了你大哥,你那腿能生生瘸了嗎?現在卻好,有人忘恩負義不肯救你出納樊籠啊!竟不念半絲兄弟之情,真真是鐵石心腸的很啊!”
“少爺,到底是如何回事啊?”容夏見裴謹之看完了手劄,忙不迭地問道:“太太身材一貫結實,這好端端的如何說冇就冇了呢?”
定國侯府仍然如顧,便是府門口那兩座大石獅子,也仍然如容夏印象中的那般威風凜冽。
待回府時已是入夜,誰想,當幾人剛一踏上馬車時,就見著管家一臉急色的奔了過來,張嘴便道:“爺但是返來了!大事不好了,都城內裡出事了,咱家太太冇了!”
容夏聽了後,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氣,緊了緊身上的貂絨披風,帶著兩個孩子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