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川、程義雲二人手持長劍,背對著背,不知是否在等下一批仇敵。
裴寂川為了推開程義雲,肩膀被箭頭蹭了下,他看了眼流血的傷口,眉頭皺了皺:“看來他們明天是非要我們的命了。”
裴寂川瞭然,“本來如此,先皇對宸貴妃還真是用情至深,哪怕身後也要為宸貴妃留下一條活路。”
“到底在說甚麼呢?”陸清歡眼神古怪的看著空位智商不竭來回變更身形的兩人,“一邊殺人一邊談天,這兩人真的是,該不會是在辯論吧?”
黑夜,成了最好的遮擋,數不清的樹木成了最好的庇護之地。
陸清歡嫌惡的捂了下鼻子,刺客掉落在地上掙紮幾下後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落空了生命特性。
程義雲開著打趣,“傷殘之軀,不敢冒昧。”
陸清歡不經意的回了下頭,隨便將手中提早籌辦好的藥粉撒出去,“煩人,遲誤我偷聽他們說話,給我死。”
該死的都死了。
裴寂川諷刺道,“你父親倒也真是心大,就不怕他獨一的兒子技藝不可,淪為俎上魚肉任人宰割?”
陸清歡正在腦海中構畫著裴寂川打鬥時的畫麵呢,就聽火線傳來鐵鏈紮入空中的聲音。
“她,我天然會護。”裴寂川將劍扔出去,劍從那刺客胸口快速穿過而後‘鏗’的一聲刺入樹乾中。
陸清歡烏黑的眸子子骨碌骨碌的盯著中間的那片空位,恐怕本身一眨眼便錯失了一場好戲。
藥粉一灑疇昔,耳邊頓時傳來那人疼到撕心裂肺的聲音,濃烈的血腥味兒湧入鼻腔。
“還從冇見過裴寂川脫手呢,不曉得他殺人的時候臉上會暴露如何的神情。”
冇想到裴寂川在黑夜中視野還能這麼好,幾近是在一刹時身形一閃,同時一把將身邊的程義雲拽開,兩人一起躲開了那些鐵鏈。
“嗖嗖嗖!”數不清的羽箭從暗處射了出來,底下的二人隻對視一眼,便敏捷各自分開,遁藏箭羽。
“世子爺,冒昧的問一句,您的那些暗衛現在又在那邊呢?”程義雲邊用劍擋著箭雨邊問。
正想著呢,耳邊俄然傳來一陣長劍劈開冷風,向她而來的聲音。
答覆他的隻要裴寂川一聲不屑的冷哼!
陸清歡見狀心臟刹時提到了嗓子眼,她嚴峻的雙手握著拳頭抵在心口處,企圖禁止因嚴峻擔憂而加快跳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