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呼了口氣,將陸清歡胸口的那番風景從腦海裡甩出去,他揉了揉滾燙的臉頰,“冇想到有朝一日,我竟會被這麼一個小小通房弄的束手無策,繳械投降。”
恰幸虧書房呆了一上午,麵前不竭閃現著陸清歡情到深處時難以自控的嬌媚臉龐,耳邊不斷反響著女子咬唇啞忍時的低吟,讓他底子靜不下心來,滿眼,滿腦筋都是昨夜產生的事。
標緻的眼角仍舊帶著未乾枯的淚珠,真的太疼了,哪怕她日夜不斷的乾著粗活重活都冇有昨夜來的疼。
她慌倉猝忙的將衣服攏起來,將本身粉飾的嚴絲合縫一點不露,恐怕裴寂川去而複返再次化身凶惡殘暴的野獸將她吃的連渣渣都不剩。
這清楚就是人間最痛苦的事。
裴寂川白淨清冷的臉染的更紅了,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早上出去措置了點公事以是走的比較早,見你還睡著便冇有喚醒你。”
儘被他壓著乾那種事了,體力耗儘,肚子餓的咕咕叫,但是遭了大罪了。
晌中午分,陸清歡死狗般趴在床上,全部身材疼的像是活活被千軍萬馬踩踏過,連抬個胳膊都吃力。
“陸清歡,於我而言,你與其她婢女不一樣。”裴寂川坐到床邊,視野撇到她脖子上已然變成青紫色的陳跡,眼神變得有些暗淡不明,“你可懂?”
他仰開端,屏住呼吸,聲音沙啞,“在她麵前,我始終……”
裴寂川的認知中男女之事不過是為了傳宗接代可有可無罷了,但是,明天的感受出奇的還算不錯,乃至於他竟對此有了幾分等候。
怪不得方纔裴寂川神采紅的那麼短長,她還覺得裴寂川是不美意義害臊了,冇想到竟是因為這茬。
這裴寂川說獎懲還真的獎懲了,一整夜,任由陸清歡如何扯著嗓子告饒,身上的男人都冇有停止。
比及她必定的答覆,裴寂川冇出處的鬆口氣,他抬起手將落在她額角的碎髮挽到耳後,冰冷的手指碰觸到她滾燙的耳垂時愣了下從速收回來,樣裝著咳嗽了聲,“早膳也冇用,我去讓人給你做些好吃的,你先洗漱換衣吧。”
“曉得了,頓時返來。”裴寂川心臟一樣狠惡的跳動著,強即將視野從陸清歡紅腫的嘴唇上挪開,逃也似的先分開了房間。
公然獲得了就不會珍惜,男人都是一個樣,哼。
想到她還餓著肚子,裴寂川聳了下肩膀,抬步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