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又被迫聽了八百遍“你何時帶我去見陸公子”。

陸知名：“……”

陸知名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不滿道：“傻笑甚麼？”

男人枕動手臂，向後躺在柔嫩的外相墊子上，心累。

“都說了你不懂。”少婦美滋滋，“他們站在一起，可都雅了，換做誰都不班配。”

“胡說，甚麼彆的男人！”少婦掐他一把，反問，“若冇有陸公子，你那裡來的娘子？”

“是茫茫汪洋中的島國，傳聞島上住民擅造船冶金，神出鬼冇行跡詭秘，千百年來極少與外界打交道，故無人曉得奴月國的詳細方位。”空空妙手道，“可我卻見到了他們，就在前夕。”

“天然記得。”蕭瀾點頭，“如何，有發明？”

她便是曾經洄霜城中最都雅的女人，豆腐坊老姚的女兒，姚小桃。

陸知名站起來問他：“如何？”

“他們就是奴月國的人？”蕭瀾問，“何故見得？”

在外頭枯等了數日，總算是得了件差事，阿魂策馬跑得緩慢，一溜煙進了陽枝城，果然比小魂還要飄得快。

男人按著她坐在草堆上：“你是我娘子，就這麼光亮正大說出來想去見彆的男人？”

被陸追救下以後，一家三口日夜兼程去投奔遠處的未婚夫，誰料好不輕易到達，爹孃上門時卻吃了閉門羹，被對方放狗攆了出來，在叫罵聲中才弄明白，本來是有人將動靜先一步帶回了男方家中，說姚家獲咎了大惡人，姚小桃早就被毀了臉，成了醜八怪。男方一不想娶個毀容的醜媳婦，二不想引禍水進門，便撕破臉皮鬨了一番，硬是將婚事毀了個潔淨。

“回回提起時都眉飛色舞，我可冇感覺那早晨你那裡受了驚。”男人道，“何況此番我們來大楚，是為了尋覓白玉夫人的雕像，不是為了甚麼明玉公子。”

冥月墓中，蕭瀾看著麵前渾身灰塵，像是剛從土中鑽出來的空空妙手，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如釋重負。兩天未歸，幾乎覺得又出了甚麼亂子，剛籌算去山中尋，冇想到人卻本身跑了返來。

“你就不怕出不來？”空空妙手問。

見他裝死，少婦望天，在中間拽他的頭髮。

陸知名點頭：“荒誕。”

鐵煙煙卻感覺很絕望，因為鐵恒一不準她撒潑,二不準她哭鬨，隻準木頭般坐在床邊聽著，乃至連盤子都不能摔。

下人們路太小院,聽著繡樓中傳出來模糊的嗬叱聲，都感覺有些心虛。老爺雖說常日裡對蜜斯管得挺嚴,卻極少當真起火,這陣又是當著客人的麵，莫非是真犯了甚麼大錯不成。

男人好氣又好笑：“為何不能是同女俠結婚？”

“與白玉夫人有關，也就是與冥月墓有關，這類亂糟糟的線頭冒出來越多，對我們才越無益。”陸追道，“先前在王城的時候，我陪溫大人曬書，倒是提過這奴月國，傳聞常常碰到颶風驚濤之際，奴月國人便會帶著糧食與牲口登上大船，架起鐵翼頂風穿雲，尋覓下一處宜居之地。”

陸知名料想當中點頭：“曹敘都查不出來，你又湊甚麼熱烈，那裡都不準去。”

“可你不是冇找到嗎。”少婦又拉住他，“冇找到，就同陸公子聯手，這是爹孃在臨行前叮嚀你的。”

“前輩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蕭瀾揚揚下巴，“快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