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還是讓步了,陳芳再賤,但她此次畢竟從側麵幫了我;並且我不敢賭,萬一把陳芳惹毛了,她那麼凶險,再從背後裡使壞,那我所做的儘力,就全都白搭了;我真的不敢拿我和白姐的將來開打趣。
進到屋裡,再次見到麻姐,感受她又醜了好多;一身的贅肉就不說了,她還裝時髦達人,穿戴超短裙;那兩片門板大的屁股,裙子底子就護不住,真的讓人不敢恭維。
我聽著,並冇有立即承諾她,而是裝出一副很孔殷地模樣說:“大姐,您快帶我去賭一把吧,我內心癢的短長!”實在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了,隻想完成秦總的交代,讓白姐擺脫那些悲傷而絕望的窘境。
我就想啊,如果不是當初,盧強糟蹋了她,又威脅她做情友;能夠以陳芳的聰明聰明,早就嫁給富商,或者本身已經是富商了吧?!有的時候,人生一步走錯,便是萬丈深淵;曾經的好女孩,也會被實際逼成現在的惡女人。
她卻一笑說,“小傻瓜,賭場哪有白日開的?”
陳芳一笑說:“嗬,男人都賤,特彆像他這類冇本領的男人,更賤!跑出去冇錢花,還不得乖乖再返來舔我?”
姐,你必然要等著我!
麻姐一聽,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神情衝動地看著我說:“你喜好賭?哈哈,那你就更不要走了;大姐也好這口兒,隻要你把大姐弄舒暢了,今晚我就帶你去好好刺激刺激!”
我忙說大姐,您不要這麼說,您一說,我現在手就癢癢,恨不得往死裡賭一把!
完過後,她叼著煙說:“你們這些貧民,可真他媽賤,為了錢甚麼都做!小誌啊,大姐最瞧不起你如許的男人,你做戀人也就罷了,卻恰好要找陳芳那樣又窮又騷的女人;她有甚麼的?之前她也是彆人的戀人,不曉得被多少男人上過,你到底圖她甚麼?就因為她長得標緻?!”
“你個騷蹄子,還曉得過來看姐姐,算你另有知己!”她色眯眯地說著,又看向我說,“喲嗬,這小帥哥你還留著呢?那次你不是說他跑了嗎?”
見麻姐如許,陳芳趕快站起來講:“姐啊,我一會兒要出趟差,得好幾個禮拜呢;我這小男友屁也不會,整天就曉得惹事;您看如許,我就把他放您這兒,您幫我看著他點兒行不可?”
我腦袋一轉,從速就說:“麻姐,不是她絕情,而是我太混蛋了;我就是節製不住本身的手,老想著打賭;芳姐也不輕易,辛辛苦苦掙點錢,有一半都讓我霍霍了。”
停好車,陳芳一邊走,一邊昂首朝二樓的陽台揮手;我也望疇昔,那是一麵很大的落地窗,玻璃前麵站著一名肥碩的女人,她就是麻姐,令人作嘔的肥婆。
先前在路上的時候,陳芳就跟我先容了,麻姐本年四十出頭,結過兩次婚,不過都離了;厥後她一向單身,每天處在饑渴難耐的狀況。而現在,又是在她家裡,在這個看似與世隔斷的小島上,她更是無所顧忌……。
“麻姐,我俄然帶小誌來看您,是不是有些冒昧啊?”陳芳放下包,特自來熟地疇昔,挽住了麻姐的胳膊。
當時候麻姐已經含混了,她說:“滾滾!你死在內裡纔好!”
厥後我們到了工河東區的一個小島上,說是小島,實在就是在工河中心,野生填出來的一塊地;工河很寬,河道裡有很多如許的野生島;一個島的麵積約莫三四百平米,開辟商在上麵建了彆墅,專門賣給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