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子的堅固卻無言地向傾兒訴說本身的慾望,傾兒暗自偷笑了一下,而後伸出小手一起向下,當撫摩到耶龍億的敏感處,他低哼一聲,翻身將傾兒壓在身下,“這麼奸刁,看我如何清算你。”
第二日,夏至傾親身去了至善的氈房,至善還賴在床上,見了夏至傾在床上翻了個身,懶懶喊了句:“堂姐,你來啦。”
科科葛聽了,卻還是是沉默不語。
目睹著科科葛說完話,便回身要上馬,至善忙從背後摟住科科葛的腰,“你便再想想不可嗎?即便不能為你的妻,隻要讓我在你身邊,做妾做奴我都情願。”
烏蘭珠一語驚醒夢中人,至善不由想起舊事各種,科科葛的護駕,半夜翻窗救援堂姐,這樁樁件件,若說是儘了部屬本分,卻也過分用心了點,其他親兵便冇有他這般思慮周祥。
向來流言傳得分外快,冇幾日工夫,這個花邊流言便成為族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耶龍億天然也聽到了,他的耳目浩繁,安國的大小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與耳朵。
“就是你啊,莫非你從未感遭到科科葛對你的愛意嗎?”至善一臉酸氣地問道。
“不是說好陪堂姐一起過年,看堂姐封後的嗎?怎地一悲傷了便要走了?”夏至傾又有些好笑,感覺至善到底還是小孩子心性,出了題目,便是要逃脫了。
至善是個存不住心機的,她忍啊忍,終究在牽著馬往草原走去時,對夏至傾道:“堂姐,你可知科科葛的心上人是誰嗎?”
“留在這裡隻徒留悲傷罷了。”至善撅著嘴歎道。
衛兵還未到,夏至傾已經披了披風,從臥房裡出來,瞥見至善在雅舍門前,忙沿著迴廊跑下去。
“好。”至善應著,聲音卻有些心不在焉。
“那你先起床,清算清算,我去喊上冬梅。”夏至傾又道。
科科葛?烏蘭珠幾近要忍不住笑起來了,在安國,另有人會不識得科科葛嗎?出了名的忠義,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如此毫無興趣的男人,卻也有人傾慕?
另一名衛兵便忙往台階上走去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