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琳閉著眼睛睡了一會兒纔回過味兒來不對勁,展開一隻眼,再展開一隻眼,然後和閻烈大眼瞪小眼。
血琉璃躺著中槍,悲傷的不轉動了,好一會兒才滾到閻烈腳邊,委曲的蹭了蹭他的腳踝。
臥槽,這玩意兒也在!
“你如何會在我房裡?”馮琳猛地坐起家,一副防狼防備樣將被子往身上摟了摟。
“歸正不是正凡人。”馮琳說完才發覺口胡,忙改正,“我的意義是,不是淺顯人,普通人。”
“冰疙瘩?”閻烈挑眉。
“你,莫非不該給我個解釋嗎?”將馮琳豐富的臉部神采看在眼裡,閻烈俄然感覺風趣,不自發的勾了勾嘴角。
馮琳勝利被轉移,“貓撓的,我這也是夠背的,那貓就跟我有仇似的,見我就撓,一次不敷還妄圖來兩次,幸虧我躲得快。”說著抬手摸了摸,“竟然不疼了,公然還是病院的藥最靠譜。”
閻烈倒是冇有揪著不放,倒是話鋒一轉,“你和血琉璃……”
“你這話說的,如何聽著像罵人呢。”閻烈可貴冷詼諧一把,隨即正色道,“那你覺得我是甚麼?”
“嗯?”見閻烈說到一半俄然冇了下文,馮琳迷惑兒的眨了眨眼。
“啊?”馮琳被詰責的一愣,呆呆冇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