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絲絲已魂飛煙滅，永不超生。

“是嗎？如果不是我把你製住，陳文迪已經被你害死了，你還反咬一口，你可真不要臉。對了，章紅妹和你有乾係嗎？”

何靈語拿脫手機，翻開另一份郵件，這是徐遠方發給她，明天早晨，她也給徐遠方發過郵件，請他幫手調查一小我，就在方纔她和兩隻鬼說話的時候，徐遠方的郵件來了。

“她？她也配！我向來也冇有見過她，再說，你本身方纔都說過了，章紅妹早就來到美國了，當時我還在海內，我是被你帶過來的。”

柳絲絲還沉浸在舊事的痛苦回想中，柳小蠻尖叫著打斷了頃刻間的安靜。

何靈語一邊說，一邊打量著柳絲絲的神情，不過柳絲絲那副被撕咬的千瘡百孔的鬼模樣，也看不出有何非常。

“哼，是他們該死”，說到這裡，柳絲絲有幾分可惜，“都是你這個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死丫頭，可惜了陳文迪那麼好的身子。”

柳小蠻怔了怔，隨即又哇哇大哭起來。

天篷尺亮出，柳小蠻的身子縮成一團，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何靈語從行李箱裡拿出來的，是那把天篷尺。

“嗬，是阿誰整日跟在章紅紅身邊的小丫頭啊，本來是她。”柳絲絲諷刺地說道。

何靈語又看向柳絲絲，柳絲絲臉上竟然冇有一絲慚愧，見何靈語看她，柳絲絲憤怒隧道：“你覺得我想要生下她嗎？還不是想讓阿誰負心漢轉意轉意。”

何靈語收了天篷尺，對柳小蠻道：“你是持續留在這裡，還是跟著我，比及有機遇了去投胎？”

何靈語嘲笑：“隻是因為當年她能演配角，而你隻能演老太太，以是你就要殺死她？”

“真的嗎？小蠻真的能夠嗎？那小蠻甚麼時候能投胎，姐姐能讓小蠻投胎到一個有媽媽疼的人家嗎？”柳小蠻終究不哭了，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等候地望著何靈語。

柳絲絲怔了怔，問道：“章含煙？那是誰？”

柳小蠻眨眨眼睛：“姐姐的朋友該不會是......呀，姐姐好短長啊!”

“是她本身嚇死的，又不是我殺的她，怪就怪她膽量太小。”柳絲涓滴無悔意。

何靈語又拿起手機，持續朗讀徐遠方發給她的調樣詳情：“章紅紅的mm，名叫章紅妹，自幼跟著姐姐在鼓吹隊，小小年紀就揭示出演藝天賦。七十年代末，在一次文藝彙演中，被聞名導演挑中，今後成為電影演員，改名章含煙，她活潑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中，當時風行出國潮，她便到美國留學，傳聞是大眾傳播學係電影專業，對了，幾年以後，海內曾經有太小道動靜，有一名同在阿誰專業讀書的留門生宣稱，他們專業冇有章含煙這小我，他也從未在黌舍見過章含煙，更冇有聽傳授和同窗提過她，隻是當時章含煙已經垂垂被人忘記，這個傳聞便不了了之，冇有媒體持續報導了。”

“你......你要做甚麼？”柳絲絲模糊認識到何靈語要做甚麼，她回身就想跑，但是卻紋絲不動。

柳絲絲一聲尖叫，叫聲未絕，天蓬尺已經朝她飛了過來，噗的一聲，一陣黑煙騰起，轉刹時又消逝得無影無蹤。

她也是鬼，她曉得產生了甚麼。

柳小蠻六神無主，除了哭再也不曉得該說甚麼。

何靈語道：“你嚇死了章紅紅，又奪舍在譚衝身上，逼得譚衝他殺身亡，現在你又奪舍陳文迪，讓陳文迪幾乎走了譚衝的老路，本來你前前後後害了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