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如何當酒保的，就是找間鬥室子畫滿魔國法像嗎？我想起來了，你們做的是骨灰買賣。固然這些都已經是骨灰了，但是對於那些幽靈而言，這些骨灰就是他們的身材，一旦原身冇有了，幽靈的陰力也會消逝，儘使是惡鬼也怕這個，這就是所謂的銼骨揚灰。骨灰一旦隨風而逝，靈魂也便煙銷雲散了。你們操縱這些骨灰來教唆那些幽靈為你們做事，對不對？”何靈語問道。

小安倒吸一口冷氣：“你是甚麼人，你是如何曉得的？你說你不是差人。”

“魔王？牛魔王？”思思不明白。

小安一下子不曉得說甚麼纔好。

“不是我，和我冇有乾係，是老闆做的，不是我！”小安尖叫，她是聰明人，既然何靈語說出楊麗的名字，那必然是為了楊麗而來，她必必要拋清乾係。

小安明顯嚇了一跳，她冇有想到何靈語會問這個，她的嘴唇微微顫栗，點了點頭：“見過......”

待到他們在一處爛尾樓工地停下來時，何靈語拽著安安下車，徐遠方大吃一驚，上車的時候，這女的還漂標緻亮的，如何一會兒不見，就變成扒豬臉了？

“心臟呢？拿來供奉魔王了嗎？”何靈語問道。

小安的一張標緻麵龐被打得腫了起來，青青紫紫，煞是都雅。

坐在車裡的徐遠方不忍直視，冇有武功的女孩子打起架來，也太搞笑了吧。

徐遠方哼了一聲，甚麼時候開端，他的稱呼就成了司機？

“說，你們那邊供奉的是甚麼玩意兒，就是牆上的壁畫。”何靈語問道。

那件事她想想就感覺噁心，噁心極了。

“你老闆？劉子謙嗎？”何靈語問道。

徐遠方吐得死去活來，恰好前麵的話還是能飄進他的耳朵裡。

“你彆踢了，你彆踢了，我說，那是魔王，是魔王。”

阿誰研討所，就是捲進倒賣人體器官的案子才被查出來打消的。

出租車司機轉過甚來，他戴著眼鏡，很斯文也很清秀，看上去很像那些打著文青燈號專騙女大門生的愛情騙子。

“你如何曉得？”小安安靜下來，她望向何靈語，“你是差人？”

何靈語抬腿一個飛踹，小安噗通坐到地上，思思撲疇昔，小拳頭像擂鼓似的一頓猛捶......

“不，不曉得，那就是裝修的時候看著都雅畫上的，不是供奉，不是。”小安死咬著不肯說。

小安鬆了口氣，她道：“對，你說得冇有錯。”

“閉嘴，快開車！”何靈語吼怒。

“你們不要打我的臉！”小安終究不再呼救，她捂著臉苦苦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