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奶奶一臉的嚴厲,我驚駭她真的會將我抓住丟給大柱娘,也讓大柱娘像擰大柱耳朵普通的擰我的耳朵。
但每次摸得魚都被秦大叔農作返來給我殺掉,氣得我躲在被窩裡直掉眼淚。
找了一圈也許是冇找著,走的時候很順帶打了大柱一巴掌,說是大柱冇用,這氣就這麼撒到了大柱身上,連我一個女孩子都打不過。
阿叔來接我的時候,我八歲。
直到厥後去了城裡我才曉得,大柱爹那頭的號碼是座機號,阿叔的是手機號,阿叔的號碼更洋氣。
為了阿叔的號碼,我和大柱打過架,他說他爸阿誰號碼比我阿叔的號碼洋氣,阿叔的號碼是十一名,和彆人的分歧,大柱說阿叔的電話號碼是假的,我便活力的和大柱打了一架,硬是把他打哭。
我點頭後又點頭,最後感覺不當,還是又點了點頭,說喜好。
記得返來,我會在村口等你……
分開的十二年,我常常想到大柱的這句話,內心就很難受,這是我獨一的朋友,也是獨一不嫌棄和我做朋友的朋友。
我也不例外,因為我想阿叔,等我去摘燈籠草的時候,甚麼都冇了,就學著大柱在去河裡摸魚,大柱說能夠賣錢。
再再厥後,村裡人有事無事讓良三替他們寫信給內裡打工的人,說村裡也裝上了電話,在那邊找來一個號碼,摘燈籠草賣了錢去良三家打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