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掛在頭頂上的屍身前後搖擺,脖子上栓了一條麻繩,暴露長長的舌頭,雙目圓整,死不瞑目……
“記得。”我深深吸氣,答覆大叔。
雙腿在顫抖,朝那絲亮光連滾帶爬的奔去,亮光就在麵前,這裡獨一的亮光。
阿誰女孩莫非是大叔殺了她,那麼,此番大叔會不會也殺了我,可我和他無冤無仇。
“這是那裡?這是廟裡啊女人。”
我不曉得這是那裡,懷裡冇有小白。
大叔的到來,如同見到了拯救稻草,我結巴著喉嚨,“大叔,這,這是那裡?”
藉著亮光,我看清楚了四周的統統,這是一座燒燬的古廟,古廟中間放著那具棺材,四周的裝潢早已脫落,如同被拋棄了千百年,蜘蛛網滿滿都是,異化著厚厚的灰塵。
颳風了,是小風,但我有些驚駭,和先前幻覺中的風有些類似,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大叔垂垂朝我靠近,我挪動著步子,漸漸退後,腳下的泥土凹凸不平,偶爾還會崴了腳。
雙腿雖在顫抖,可我還能感遭到大叔並不是一個死人,固然有些不普通。
“阿叔……”我顫抖著嘴唇,從棺材裡滾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