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梔眼瞧不對,縱身一躍,手中九節鞭已騰空揮出,攔在陳莊麵前。
陳莊手裡的斷刀猛地飛出,重重地砸到空中上。電閃雷鳴間,一條軟鞭已鎖住他的脖頸,握鞭之人手猛地用力,軟鞭上的倒刺已抵住他喉嚨!
“這又如何能證明人就是我殺的!”七公子又端起茶杯,淡定自如。不過,冤枉也好誣告也罷,他都不在乎,他隻是獵奇,除了他七公子,誰還能如他這般有膽量敢做這類事!
“是,公子!”青梔道。
陳莊立在地上不動,軟鞭上的倒刺極細極鋒利,他梗著脖子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怕本身稍一用力那倒刺就墮入本身的咽喉。
兩掌接連撲空,陳莊心中大怒,額上已是青筋暴起,雙眼充滿血絲充滿著消不散的仇恨。頓時足下生風,拔身追去。一邊追,他手腕一收,從腰間拔出一柄斷刀,目中俄然閃過一絲寒芒,無邊殺意攏卷在貳心頭,稀釋在斷刀上。
“但是,公子......”青梔躬身不動,欲言又止。她曉得公子武功不凡,但是她也曉得七公子不到萬不得已毫不本身脫手。並且他還身中詭毒,如果她方纔來晚半步,此人的斷刀不免不會傷到七公子。
“七公子的令牌!”洛長安俄然接道,舉脫手中的令牌。
七公子不驚不擾,目睹這一掌臨門而來,掌風震驚衣袂飄飄,七公子擰眉一雙眸子緊緊盯住陳莊。天涯間,七公子雙腳未動單身形一晃微微一斜,陳莊手掌擦著他肩頭衣袂一掌臨空。
緊接著,陳莊左手又是一掌劈出,直拍七公子後背,這一掌如同排山倒海萬馬奔騰,七公子足尖點地連連發展,雙手負於身後卻不出招。
握鞭之人手一怔,當即愣住,恰是青梔。她飛身從梁高低來,落到七公子跟前,道:“公子......”
“不錯,我在雪地裡發明瞭七公子的令牌!”陳莊從地上站起,眸中寒光一閃,殺意頓現。
“七公子還是想想有甚麼遺言要留吧!”洛長安盯著他,七公子正握住他的手腕,他掌中傳來綿綿內力將他壓抑住,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憤怒。
那是誰,敢在臨安城截長安鏢局的鏢?
“他殺了我們童鏢頭!”陳莊咬牙切齒。
他頓了頓,聲音哽咽,又道:“我在雪地裡扒了好久,纔將他們的屍首全從雪地裡扒出來。凶手真的是好絕的劍法,全數一劍封喉!但是,我卻冇有找到童鏢頭的屍身......”陳莊咬著牙才擠出屍身二字,忽地,一拳重重砸在地板上,身形抽動。
“這麼說,是不能肯定童鏢頭是否遇害了。”七公子淡淡一語,卻刹時激憤跪倒在地的陳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