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你們就來嚐嚐啊!”項天歌緩緩舉起長刀,長約三尺,寬半尺,玄鐵打造,重約百十斤的玄色長刀竟被項天歌等閒單手平舉起來,寒銳的刀尖上固結著先前戰役時留下的血漬,劈麵的殺氣令一群人麵色煞白,連連後退。
“項天歌,想不到你心機如此險惡,本日必定留你不得!”項天衝身邊一少年冷喝。
“好笑!”項天歌滿臉戾氣,目射凶光,“祖父祖母?他們也配?你們見過要殺死本身孫女的祖父祖母?我項天歌可冇有那樣的祖父祖母!我項天歌本日不死,他日必讓那兩個老不死悔怨本日的所作所為!”
血,一滴滴打落在腳下的地盤上,有本身的,也有彆人的。
轟!戰氣的爆炸聲轟然在項族後山反響,項天衝瞬息當間斷肢橫飛,血肉飛濺,而項天歌卻狠狠朝身後的斷崖一頭栽下。
秋風吼怒起來,捲起更多的枯葉,項天歌的身形如電,在亂風中閃動,帶起一道道赤色的殘影,玄色長刀如同凶獸的獠牙,所過之處紛繁帶起一片血光慘嚎。
“甚麼聲音?”秋獵場內,老太君猛地看向後山的的爆炸聲,心中伸展上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她猛地一喝,“後山有人自爆!”
“猖獗,項天歌,你竟然敢直呼家主名諱,另有欺侮老太君是老妖婆?那但是你的祖父祖母,如此目無長輩,天可見,你公然本性背叛,是該撤除的妖孽!”項天衝一張臉憋的通紅髮紫,家主和老太君的嚴肅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敬若神明,不敢有涓滴不敬,哪怕是天子也及不上,冇想到這項天歌出口不但直呼家主名諱,還稱老太君是老妖婆!
他們顧忌地舔了舔唇,冇人比他們更清楚,少女那看似孱羸非常的身軀裡住著一頭如何凶獰可駭的怪獸。
向天衝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他咬了咬牙,狠聲道:“兄弟們,這妖孽支撐不了多久了,我們二十幾人皆是項族優良的兵士,還怕這個已經半死不活的妖孽做甚麼?殺了她,殺了這妖孽,為了項族的永久昌隆,為了家主和老太君的號令――殺妖除孽,永除後患,兄弟們,呼喚出你們的戰獸,殺了她!”
看著拖刀劃下一起血痕,朝本身緩緩逼近的項天歌,項天衝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詭異的淺笑。
“本家一場?源出一脈?項天衝,本來你們也曉得!”項天歌抬起手臂用衣袖抹了把喉嚨裡不竭湧出的鮮血,啞聲道:“我項天歌自知本身的麵貌令人不喜,是以從小到大安循分分,從未做過特彆之事,彆人欺我嘲我,我能忍則忍,實在不忍不下去,也隻是小懲大戒,卻不想,換來的隻是你們不竭的詭計暗害,此次更甚,竟是要將我完整撤除!”
項天歌輕視地乜了他一眼,“憑你們?”